雨在这时“哗”地一声降了下来。
林恬儿看到天宝小身子都湿了,对他招手,“怎么不进来避雨。”
天宝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姐姐,害羞的一句话也不敢说,转身冲进雨幕里回了上房。
葡萄蹲在火旁一本正经地帮着添柴。
“娘亲,天宝哥哥肯定是馋了,他和我说,他好久没有吃过肉肉了。”
“是吗?那一会饭好,分给葡萄的鸡腿给天宝哥哥一个好不好?”
葡萄点头,“恩,我的肉肉都给他,我不馋肉肉呢。”
上房,村长正在和唐国公叙话,整个人也是紧张不已。
“老人家,我见你家宅院甚多,怎么才你们祖孙三口人?”
老汉长长叹了一口气,“原本家中养了五个儿子,二个女儿。可天不给人活路,养大的就成了三。大儿子还好,留了香火死在了战场。二儿子还未成年又被征兵的带走了,三年前也没了。”
老汉说着说着,语气低沉下来,“哪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去年,官府又征徭役,小儿子离开家后再也没回来。他娘为此天天哭,眼睛生生哭瞎了。”
宋渊的神色越发低沉,刚刚健谈的情绪也消了。
“苦了您了。”
老汉抹泪,“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时,一阵砸门声打破低沉的气氛。
侍卫开门,惊讶,“萧将军!”
萧苛喜出望外,“终于赶上了?”
三步并做二步进了正堂,“国公爷,我有事向您回禀。”
宋渊见他全身湿透进来,对一旁的侍卫道,“给他寻一身干净的衣衫,有话一会再说。”
萧苛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去换衣衫,再次坐定后,萧苛急切道。
“国公爷,属下冒昧问一嘴,您为何下船改行陆路?”
谁都晓得陆路辛苦,像这种天气,在船上躲在船舱里,依旧可以怡然自得。
这就得找地避雨,添了许多麻烦。
白执事立即道,“官家的人告诉我前方河道淤堵,官船行不过,这才下了船。”
“可是那个长着酒糟鼻的男人?”
“对,就是他,有什么问题吗?”
上口村村长疑惑道,“河道怎么会堵塞呢,罕阳渡在去年底才得了告示,圣上南巡要经此处,我儿子就是给这河挖河道才被带走的,绝对不可能淤塞。”
萧苛回神,恍然道,“我想起那人是谁了,之前我便觉得眼熟,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庆平公身边第一大护卫,方林。”
白执事惊得一身冷汗,“国公爷,咱们可能被人设了圈套了,有人故意不让咱们走水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