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看不到我鼻子肿了吗?你说,你给我的药里到底加了什么,我的鼻子要是烂掉了,我就让我儿子取你的命。”
林恬儿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和这个老女人有这么深的羁绊,就连进京这种事都能遇到一起。
“萧何氏,我与你已无恩怨,我也不会特意为你下什么药,因为我根本就懒得去对付你。”
她还困着呢,不想和这种人废话。
林恬儿转身要走,萧何氏伸手去拽她头发,被从后面赶来的萧苛一把扣住手腕。
“娘,你做什么?”
“天杀的,你是谁儿子,你给我放手。”
萧苛这才看到,他娘的鼻子肿大异常,一边起了一个水灯似的血泡,看着都疼。
“娘,你的鼻子怎么了?”
萧何氏见儿子终于关心她了,当即耍起老本行,坐在地上。
“还能怎么的啊,我说不坐船不坐船,你不干,昨天晚上我被蛇咬了。我让你的侍卫向她给我取点药,他给我涂上,就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她一边说,一边拍着大腿,“这哪是治伤的药啊,分明是毒药,她这是想害死我啊!”
林恬儿真是懒得和萧何氏说话,感觉和她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
她对萧苛道,“萧苛,我不管她是怎么受伤的,有一点我要澄清,就是昨夜没有人向我取药,而我身上也没有药可以送人。至于你娘的鼻子为何肿成这样,不如你带她下船,找个大夫看看。”
萧苛听出事情的不对,对着后面喊,“向来!”
他声音如同雷入九霄,震得宋渊嚯地睁开眼睛。
宋渊被扰了一早上清梦,这会是在忍无可忍,对外面守夜的白执事道。
“叫大船下一站停靠岸,让萧苛给本公爷滚下去。”
白执事见国公爷怒了,立即去办。
林恬儿见萧苛拿一个下人出气,嘲讽道,“萧将军永远都改不了欺负弱者的恶习,从前是我,现在换成了你的侍卫。你娘的鼻子只是处理伤口时消毒不当,和侍卫又有什么关系。”
萧苛被林恬儿指责到哑口无言,他确实如义妹说的那般,好似只会拿弱者出气。
他张了张嘴,竟是当着林恬儿的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执事这时走了过来,人还有些困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萧将军,你说你这是闹什么啊,国公爷震怒了,叫您下个渡口下船。大概还有一个时辰的间,你们收拾收拾东西吧!”
萧何氏不能下船时,天天想下去,为此和萧苛闹。
这会听到被赶下船了,又心疼银子,一路租车住店那得多少钱。
“不是说带着我们一同入京吗,国公爷怎么那么小气。”
白执事哼一声,“萧将军,劝您让老夫人慎言,国公爷是怎么样的为人,您应当清楚。再说了,这位小夫人可是我们国公爷的长媳,你们这样找他老人家晚辈的麻烦,也是对他不敬。”
萧何氏不管,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什么大人,我不懂,我就知道你们不给我活路,我在你们船上伤成这样,你们不但不管我,还要撵我们下船,黑了心了。”
萧苛见娘这般不管不顾,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
“义妹,算兄长我求你了,替我娘看看,下个渡口我们下船,再不打扰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