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听了当下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好好好,还是爷爷的乖孙孝顺,什么都记得爷爷。”
他说着说着就叹气起来,后悔年轻的时候没有和家人多团聚,这是少了多少天伦之乐啊!
这边很快就架起了烤炉,这一餐林恬儿准备亲自动手。
大人忙碌不已,谁也没有注意到葡萄和疾风有一会子不在这里。
晚上,萧苛喝得有些多了,他人置身在热闹当中,却又觉得自己被孤立在外,看着义妹忙前忙后的身影,自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他心下悲凉,感觉身边的笑闹声是那样的刺耳。
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才回到船舱,萧何氏便走上来,见他满身酒气,隐隐还透着一种香味,她伸手用力捶了一下儿子肩膀。
“又去吃好的,也不想着你娘,咱们啥时候能下船,我在这个鬼船上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萧苛看了一眼他娘,直接倒在自己的床上。
“如果娘亲最初就对义妹好一些,今日就不用这样眼巴眼望地只能看着了。”
萧何氏气得又捶了一下他背转的身子,“还不是你无能,好好的妾,本来要看我的眼色才能过活的人,你就这么放她自由让她伺候别人去了。”
萧苛背对着母亲,原本醉意浓重的眼睛里,瞬间红了眼底,一顺不顺地盯着船板上的木隙。
萧何氏见自己说了半天,儿子也不理睬,觉得没意思,“你要是不想我见天的念叨你,就尽快带着我下船,真是受够了和那个小贱人在一条船上的滋味。”
萧苛心口疼得厉害,似是压了巨石一般,憋闷难忍。
他沉闷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萧何氏不满地回了房,坐在桌旁,看了一眼冷掉的清粥小菜。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到了京城也能有肉吃,我儿子可是大将军,我是要住进大将军府的老夫人。”
萧何氏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才喝了一口,就看到碗里挣扎出一只活的虾米。
她拿勺子舀了几下,一碗底的死虾米,还有零星发黑的水藻。
“呕!”
萧何氏感觉刚刚咽下的那口粥里,满满的腥臭味。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胃里都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她捂着嘴,在角落找到痰盂,对着痰盂大吐特吐了起来。
晚上肚子里本就空空的,吐了半天也只吐出几口酸水。
萧何氏想哭,他们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她堂堂将军的娘只能喝粥,还被人做了手脚。
她哀怨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心下哀伤,还是老头子在时,日子过得幸福。
忽然,痰盂水底探出一条小蛇头,蛇头上小小的绿豆眼对准她,似乎是对她吐出的酸臭味抗议,对着她的鼻子咬了下去。
“啊!”
萧何氏手一滑,怀中抱着的半痰盂水洒了自己一身,鬼哭狼嚎地大叫。
“天杀的,是谁在害我。”
萧苛就住在隔壁,听到老娘怪叫,心烦地拽住被子蒙到头上。
“向来,你去看看我娘又怎么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