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起包裹东西的布面,笑问后院四人,“这是谁的?”
福婶子与杜鹃、喜鹊齐齐看向刘氏,刘氏知道想辩驳已经没可能,脊背一塌,瘫坐在地。
她们四人吃穿用度都是府上发的,林恬儿怕他们用混,每个人生活用品都有专属颜色。
刘氏暗骂自己大意,怎么拿了府上发的床单包东西。
“是我的。”
她说着就哭了起来,“夫人,您原谅老奴吧,老奴也是因为家中出了事,才想卖了这些调料换点钱,老奴也不想撒谎的啊!”
林恬儿小脸彻底冰寒下来,她已经不止一次给刘氏机会了,可惜她根本不要。
“到现在你还要和我撒谎吗?”
刘氏不停地摇头,她知道剩下的话死活不能说了,单纯偷盗府上小物件,叫顺手牵羊,叫手脚不干净,是小错。
出了这府还能找到活计。
如果说出是受人指使偷窃主家东西,那就是背主,是犯罪,她离开这里就再也没人敢雇佣她了。
她一口咬定,死不承认。
“老奴说的句句是实话,夫人明鉴啊!”
林恬儿一把撸起她的衣袖,将她手上金光灿灿的金镯子展示给几人看,“我还真不知道这几个瓶瓶罐罐比你手上的金镯子还值钱,都穷到偷盗了,还有银钱买新首饰戴啊!”
林恬儿的语气很平和,甚至连怒气都听不出来,偏偏她的话让所有人心生畏惧。
刘氏见谎言被戳穿了,于是越发地痛哭流涕,把自己打造成个受害者,“夫人,是我虚荣,不想被我那二儿媳妇瞧贬,就买了一个金镯子,可我攒的银钱不够,就想从咱府上顺一点东西卖了,填补上这个窟窿。”
她把金镯子褪下来放到了地上,使劲磕头,夫人,您饶了老奴吧,老奴再也不犯浑了,镯子我这就退了,我不要了。”
“呵!”
林恬儿实在忍不住给她鼓了鼓掌,这场戏演的可真精彩。
“长进了,第一句谎话还会磕巴,现在都能信手拈来,撒谎不眨眼睛了。刘氏,你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还想求我原谅?”
“我一而再地给你机会,是你觉得我和善好欺,那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心中召唤葡萄,同时对喜鹊吩咐。
“用绳子将她的裤脚给我扎起来,我就不信问不出实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