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跑到县里吃香的、喝辣的,撇下你老子娘在山里吃苦挨饿不想着救济。
我们来找你,吃你一点东西还和我要钱,你个忤逆不孝生出来就该掐死的混蛋玩意,你这样做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萧达才回来,只问了一句,店门板怎么落得这样早,迎头就被老娘一通骂。
他看了一眼媳妇沈翠喜,发现媳妇眼睛红肿,地上还有砸碎的碗盘,二弟和二弟妹皆站在老娘身后,看自己像是看仇人一样。
“这是咋了?”
喜鹊性子伶俐,在林恬儿身边历练久了,胆子也越发地大,她指裘氏道。
“咋了?她们三个人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竟捡着肉点,一盘一盘冒尖的肉打给他们,吃完抹抹嘴不给钱还骂人。”
她拿出记账本摊开给萧达看。
“你二弟一人吃了三盘鸡肉二盘炒笋,你二弟媳妇吃了三盘鸡肉一盘满是腊肉的炒笋。你娘更厉害了,鸡肉不是鸡胸肉不要,不是大腿肉不吃,少打一块都要骂上人半天。他们三个在这里闹事,来买饭有样学样,不多打肉就没人给钱。”
她拿起饭勺在鸡肉菜桶里舀出一勺子给萧达看,又在腊肉炒笋那个桶里舀了一勺子给他看。
“肉都没了,剩下的卖谁去,不关门等着客人骂咱们做生意不讲诚信吗?”
萧达听后脑仁一突一突地疼,他吼着,“娘,你们这是做啥啊,这里不是咱家灶台,你想捡哪块肉就吃哪块。”
“咋了,你和这个只会生赔钱货的东西过好日子,你娘带着你弟弟、弟妹来沾点光都不行,我咋就生你这么个白眼狼玩意!”
林恬儿站在院外听着,等着萧达的表现。
萧达难过,他怎么就有这样拎不清的老娘。
“行,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不管了。反正儿子还欠着夫人二十两银子,加上今天你闹腾这一出亏损的十两银子,就都算到我和媳妇头上,大不了我们两口子再白打一年工,你们日后天天来闹,咱们家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他说着,把那装着鸡肉的菜桶搬下来,哐当一下放在裘氏面前。
“我和娘子认赔,您和二弟敞开了吃,吃不下带回村给爹和小弟也都尝尝,反正我这个儿子早就被你卖了,我不介意一辈子替你还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