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那舞明明我跳了不下百次,从未失败过。”
“现在想这些没有用,爹之所以这么晚还叫你过来,是有个决定要告诉你。”
阎洪风话音才落,阎梦菲的身子便猛地一颤,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害怕得脸色惨白,整个人像风中蒲柳一般摇晃。
“爹爹,女儿不要嫁给那个奴才,不要。”
阎洪风长长叹息一声,为自己的仕途叹息为女儿的将来担忧。
“为父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怎么会委屈你嫁给那样一个人。所以你这就回房收拾一下,连夜回京吧,我也会在一早离开临水到下一处巡查。”
阎梦菲抬头愣愣地看着父亲,“连夜走?真的要如此吗?”
她阎梦菲一向活得高傲,这样连夜离开的举动被传扬出去,还有何脸面在小姐妹间立足?
“爹,我不想走。”
“不走等着那奴才闹上门来吗?今天的事那么多人看着,父亲没办法将其遮掩,只有你回京我离开这里,才能绝了那奴才的念想。”
“父亲就不能找人或者花点钱将那人除了吗?”
阎洪风像不认识女儿一般看着她,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笨女儿,“你觉得他这个时候能死吗?遇事多动动脑子!”
要弄死此人,也不能急于这一时。
阎梦菲咬唇,“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阎洪风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个萧苛,我等了他几个时辰都不来提亲,不识好歹。”
阎梦菲忽然黯然神伤起来,今日她在画舫上丢了大脸,萧苛这是不想负责啊。
“哼,一个泥腿子出身的武将也敢嫌弃我,爹爹日后一定要给他好看。”
阎洪风自然会将此仇记在心上,但他没有直接应下女儿。他挥了挥手,“车和人我都安排好了,你这就回去吧,到了京都没有人知道这边的事情,一切都放宽心。”
阎梦菲回房后,阎洪风走回书案后,在他诸多书卷底下抽出一本扉页皆泛着黄色的《诗经》。书页早已经残破,还虫蛀过的咬痕,而他却在中间抽出一张压得平整对折的小像。
画像打开,是一张女子丹青,少女被描绘得极其传神,容貌清丽眉目婉约竟与林恬儿长得有八分相像。
他看着这副小像出神了好一会,最后将画相装在了信封里,叫来驿馆的差人,命人将封信交给宋府的夫人林恬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