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搭了一条带着油星的围裙,她一阵恶心,把将围裙丢了出去老远。
“你做什么?”
“活面啊,不然呢!”
阎梦菲把面盆放得当当响,“我是来学做春饼的,活面这事不是有厨娘打下手?”
“不会活面你学做什么春饼,真当下厨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阎梦菲看着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指,回得理直气壮,“我不会,你这活不该是你来吗!”
林恬儿从角落的笼子里抓出一只鲜活的公鸡,放到阎梦菲手里。
“行,我活面。那你杀鸡?相公可说了,他要吃春饼卷鸡丝。”
阎梦菲被强行塞了一只大公鸡,那鸡到她手里还会动,吓得她妈呀一声松开了手。手背还是被鸡爪挠了一下。
她带着哭腔叫嚷着,“林恬儿,你竟然让我杀鸡!”
她小脸惨白,两滴眼泪因又气又吓又怕落了下来。
依人暗道:“小姐好惨啊!与小姐比起来,自己虽然磨了一手的泡,但要庆幸多了。”
阎梦菲捂着手背上挠出的血口子,越发觉得自己委屈。
“我不学了,你是成心的欺负我!”
公鸡飞了,被葡萄“嗷呜嗷呜”欢快抓了回来,他小小的身子托着笨重的大公鸡就往阎梦菲身上跳。
阎梦菲被葡萄逼得东躲西藏,“小畜生,你走开,走开走开!”
她越是尖叫,葡萄越是觉得好玩一般,追得更欢。
阎梦菲跑不出院子,两门都被锁了,她知道,今日算是彻彻底底被林恬儿给摆了一道,不由得开始求饶。
“你快叫他别追了,我活面,我活面总行了吧!”
她跑得发髻都松散了,脸上重新扑得粉被她拿帕子反复揉擦,妆也花了。
眼睛一带露出暗黄带斑点的皮肤,与脸蛋下方有雪白肌肤的地方对比起来,就像是长了一张阴阳脸。
林恬儿憋不住坏笑,一把抱起葡萄,拎起他嘴里叼着的大公鸡,亲昵地唤着。
“走吧,姐姐带你去院后杀鸡。”
阎梦菲见她终于把那只该死的黑猫弄走了,一屁股跌坐在门槛上,忍不住又想哭。
“我不想学做饭,一点都不想!”
林恬儿折返过身子来到她身边,“阎小姐别忘记活面哦,相公可还等着吃饭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