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可随意出府,还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林恬儿知道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没成想当家主母也这样不得自由。
“如果成亲被约束得这么厉害连支配自己的自由都没有,还不如永远不嫁人。”
喜鹊似是听到了什么离经叛道的话,惊得差点没让热水烫到。
“夫人怎么会这样说?女子要是不嫁人会连活路都没有。除非像奴婢这样找了人家做工,有钱让父母交人头税。再不然就是上山出家当姑子,不然是都要嫁人的。”
林恬儿听了一阵恶寒,好在有宁轩救了她。
喜鹊一边勾兑着水温,一边不无羡慕地道,“原想着过两年听父母的话,随便就将自己嫁了,左右女人都是那个命。可现在奴婢看到夫人过得这么幸福,奴婢就不想嫁人了。”
林恬儿今日和喜鹊多聊了两句,忍不住问。
“见我幸福怎么还不想嫁人了?”
喜鹊想当然地道:“这世上哪还能找到像家主这样的相公啊,我都在外面跑习惯了,忽然让我整日圈在家中不让出门,我肯定受不了的。更何况我也想赚银子,只有自己有钱,在家中腰板才硬。”
最后一句话是她小声嘀咕的,她这个感慨来源于林恬儿。
因为喜鹊发现家主虽然长得俊,又会读书。可和夫人比起来,没有夫人会赚钱,所以才会这样宠着夫人。
林恬儿赞同地道:“你这话说得对,有钱就是硬道理。”
她想着,既然喜鹊这么有远大的理想和目标,那她新店开张后,就给喜鹊找一份赚外快的差事,让她的荷包也鼓起来。
沐浴过后,林恬儿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多了。
外面闷热,她不想出去。宁轩在看书,林恬儿索性就待在房中休息,她将今日收到的那一匣药材拿出来,试图与几株药草沟通。
她将感官打开,努力感应方盘中药株的生命力,可惜的是,这些药草除了散发出它们该有的药性外,已经没了沟通能力。
林恬儿不死心,将瑶池水倒进铜盆里,将几株药都泡了进去。
药材的特性更加浓郁了,却依旧无法与她沟通。
不能沟通的药草说明已经完全丧失了生命了,饶是她用瑶池水去泡也无济于事。
葡萄一个跳跃便蹿上茶桌,对着铜盆里的药材“嗷呜嗷呜”地叫着。
林恬儿听出来了,他在说,“要吃要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