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还要我哥一个病人再跑一趟,一点医德都没有。”
林恬儿转过身回眸看他,“小屁孩,我见你年幼才不和你一般见识,和我说话再这样口无遮拦,信不信我叫你再发不出声音!”
九榕也忙吼道,“九梧,不许对宋夫人无礼。”
“哥,我哪里说错了,你本就行动不便,她人都到了还要你再去寻她,就算她医术好,架子也太大了吧!”
林恬儿原本对九梧没有坏印象,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半大孩子,这会见他没完没了不知进退,也恼了。
“你哥现在的情况本就无需日日施针,而是要多做病后康健运动。之所以让他过府诊治,也是为了促使他多走多动,恢复他的肢体协调性。你既然说我不讲医德,那就让你开开眼,什么叫不讲医德。”
她说话间,手上已经捏住了一根银针,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林恬儿在他锁骨颈肩处落下一针。
“不是想见识我的针灸之术吗?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
林恬儿对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身就走。
九梧伸手拔掉银针就想破口大骂,可他张了张嘴巴竟然失声了,他眼露惊恐地看向大哥。
九榕生病以后就变得冷漠不爱管事,此时见小弟终于吃了亏,摇头不语回了内堂。
林恬儿二人回府路上,宋宁轩疑惑地问她,“生病以后,对药理我多少涉猎一些,别的不敢说,半夏是绝对没有气味的药材,恬儿是如何隔布辨别药材的?”
林恬儿不知要如何与他解释那颗豆子的事情。
从前她要辨别药材,个别相像的也要入口尝上一尝才能确定。可现在她只需要意念一动,便知药材名,完全无需费神。
“我也说不清楚,只能说我对药材有天生的感应,你可以把我当成天才。”
她说完,干笑两声。
宋宁轩轻叹一声,恬儿依旧不肯与他讲自己的秘密。
“今日你也累了,晚一些还要给九榕施针,回去后先休息一下吧!”
宋宁轩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的姿态,在林恬儿面前他从没有过多情绪。
林恬儿心中其实也有一点失落,总觉得他们之间,从推开他那一刻起,好像就不一样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恩,我知道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