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盆子往外泼,走到院外人有点发懵,随后低头看着自己一双老寒腿,不敢相信的又原地踏步了两次。
“神了,真神了,我腿真的就不疼了。”
林恬儿出了七老爹家,一直垂着头思索心事。
宋宁轩忍不住问她,“怎么了?你不是说他的腿无大碍吗?”
林恬儿点头,“我在想,光泡脚总归法子慢,湿气不容易祛除蹙,如果用艾灸来熏烤,应当更回事半功倍。”她想到这,就去扯宋宁轩的衣摆,“快走,去你家。”
宋宁轩蹙眉,“去我家做什么?”
“我家院里有那么多陈年的艾蒿,你给我拿几张用过的废纸,我要做艾柱。”
宋宁轩被她拉着走得很快,不由得好笑,却发觉,自己并不排斥她的靠近与碰触。
他不明白,这是一种习惯,还是什么?
林恬儿取回纸后,一整天都猫在家里做艾柱,一直忙到了晚上,实在看不清楚事物,她才停了手。
看着摞成一小堆的艾条,成就感十足。
“等明日,就能送给乡亲们使用了。”
这时,萧苛带着他的两个随从,从山上下来,马儿两侧挂满了猎物。萧苛瞥了一眼远处林家那破旧的宅院,从马身上扯下一条灰兔。
“你们将马儿牵回去,我去一趟前院。”
侍卫左前为难,“老夫人要是问起来,知道你去那,又该不高兴了。”
萧苛蹙眉,他觉得,战场六年,都没回家这半个月烦心事多。
“再怎么不济,也是我未婚妻,不能不管。如果母亲问起,你就说,咱们家这样好吃好喝,对她不管不问,会让乡亲们知道了,会觉得我萧苛冷血,于我名声不好。”
左前应了一声,“成,那我就这样向老夫人回禀。”
宋宁轩拎着灰兔走过来,被守在门口的萧荆花当面拦住。
“萧将军,没事好好管管你的未婚妻,别整天的勾引其他男子,真是看了叫人恶心。”
萧苛脸色当即一沉,“说话要有证据,平白诬蔑我未婚妾氏,别怪我不给你家兄颜面。”
“哼,你就维护她吧,哪天你头上长草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萧苛脸色沉得难看,脚下的步子越发地快了,几个阔步就来到林恬儿家门前,恰好看到她拎着东西去敲宁宁轩的家门。
“林恬儿!”
他追上来,怒斥道:“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放任你自己住,你就可以随便与男子来往。我还没死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