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将至,金立找唐瑶也找的勤了些。平时偶尔只是在放学的时候在教室后门的窗户上张望一下,现在不晓得怎么了,下课时间金立总是隔三差五的出现在唐瑶所在的第四排的窗户口。
上个星期唐瑶还是靠窗,金立有什么话敲敲窗户,唐瑶就能第一时间发现,金立说话向来简洁,而且大都都是判断句,唐瑶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过程很迅速,因而唐瑶基本上都可以将金立的来去控制在悄然无踪的有序范围内。可这个星期,唐瑶已经整组调整到了第二组,离窗户远,每一回金立来找唐瑶,都要惊动第一组的同学传话喊唐瑶。一来一去,金立成了唐瑶班的熟人,但凡见到金立来,同学们统统自觉的帮忙喊唐瑶。
这样一来,同学们之间不禁又开始流言蜚语起来。流言大多荒谬,或是说唐瑶仗着学习好公然谈恋爱,或是说唐瑶公然抢闺蜜的前男友,更有甚者居然代表校方公布他们的恋情是得校方领导和两班班主任默认的。因为他们越恋分越高。
金立和唐瑶向来是不在乎这些个不切实际且充斥着诽谤一味的消息的。可人言可畏,总有为此乱了心神的人。
比如他们两人共同的朋友,慕思思。
“金立,似乎慕思思已经自行回家一个星期了。“唐瑶走在金立和武汉城中间,侧过脸提醒金立。
“是吗?“金立这样的回答倒也在唐瑶的意料之内。
唐瑶暗叹一口气,转过头来又去问武汉城,“你们男生是不是都是这么的神经大条?“
“也不全是,我就看出来慕思思生气了,只是,恋爱者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
武汉城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特别咬牙切齿,似是这八个字深深的折磨过他,他深有体会一般。
“金立,白天你不用来找我,你找我无非也就是些解题思路的事。这些事情我们完全可以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解决。“
“如今期中考试在即,怎么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我与你说过了,我们学校总要有人冲进区里前十名,不是你,就是我。有问题就要马上解决。怎么可以拖拖拉拉。“
唐瑶扶额,金立这是想名次想的要入魔道了吗?
“放轻松,跟我一起深呼吸,让思绪散开,散开,再散开。“
“散开什么,要聚拢,提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冲击期中考试。”
金立刚刚说完,就听到武汉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武汉城轻咳了一声,为自己刚才的笑声解释到,“不好意思,不过唐瑶,你觉不觉得金立就像是我们班余老师。”
唐瑶想了一想,觉得金立的神态还要比老余更胜几分。
“不是像,是远远还不够。老余最多是苦口婆心,而他,才是真的激进。”唐瑶抓着武汉城的书包袋子,一副英雄救我的模样,喊着,“我真希望期中考试快些来,我还从未对哪场考试如此急切过。全都因为他,我快撑不住因为他而带来的折磨了。”
“不要怕,有哥在。”武汉城一把将唐瑶抓到身侧,改为自己站在唐瑶和金立之间。武汉城敲着金立的肩膀,霸气十足的说到,“听好了,我武爷的人,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唐瑶听着武汉城这话,一巴掌拍相向武汉城的书包,随即转而将武汉城拉回右侧,冲着对方的面门说道,“谁是武爷,谁又是谁的人?”
“小武子错了,我是您的人,九千岁息怒。”武汉城做了一个膜拜的姿势,双手高高举起,仿佛下一秒就要伏地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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