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好像多年的老友一样,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岂不是惊掉了大牙。
“这位就是最近站在风口的秦川?”
海长青没再去理会白漆临,收齐了笑容后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
“海老的病,怕是也找过吴老看过吧?”
秦川喝了不少酒,现在看着海长青眼神都有点恍惚。
吴木平面尴尬,之前确实去给海长青看过,可是不管怎么检查,都是健康的。
脉搏也好,针灸也好,甚至还去了医院里做了各种仪器检查,都没有查出来问题。
“那么秦小友,你可能看出来我是什么病?”
海长青坐下后饶有兴趣地看着秦川。
他倒是想看看将秦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
“海老长期失眠,常常口干舌燥却喝不下一口水,这种困扰已经十多年了吧?”
秦川放下酒杯走到海长青面前,身后的保镖伸手要将他连住,海长青却摆了摆手。
“会面知病因,果然英雄出少年。”
海长青看着秦川双眼闪过一丝惊喜,赶忙让秦川坐到了他身边。
他和秦川是第一次见面,而他的症状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一口能说出来就绝对有办法治疗。
“不仅如此,您长期处于气虚的状态,加上您公务劳累,偏头疼的症状愈加明显。”
秦川喝的有点头晕,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饭局,回去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说完拿出身上的银针,海长青身后的保镖看到后皱起了眉头。
要医治也应该找个安静消毒的环境,在饭桌上治疗算什么事?
“放心吧海老头,这秦先生的时间可不多,错过了我可不再帮你了。”
白漆临见海长青有所顾虑,拿着酒杯悠悠喝了一口,样子十分随意。
他和海长青多年老友,虽然政治立场上两人是敌人,可是情谊却是最深的。
“谁说我不放心了,反正老夫已经这样了,还怕这针灸不成?”
海长青被白漆临说的顿时老脸一红,心里大骂这个老家伙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秦川醉醺醺地将银针抽出来,就在海长青心里正打鼓的时候,感受到额头传来阵阵清凉。
都这样了还能施针?
吴木平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此刻他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秦川的手。
只见那握着银针的手没有一点颤抖,每一针都准确的扎在了穴位上。
除了几个老头聚精会神,在场的三个女人也同样盯着秦川,好像此刻的秦川身上有魔力一样,让她们移不开眼睛。
“你说这秦川这种有本事的男人,要多优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呢。”
白芷儿摇晃着红酒杯,此刻的喃喃自语落在周熙凌和吴乐乐耳中,让两人皆是沉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