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燕思亲心切,国庆节后,我放她的假,让她回老家看看孩子和父母,圆梦交给我值守,我将她送到机场,路上她反复提示我注意事项,事无巨细,一一交代,我体会到了她的辛苦付出。
“你真像我的妈,没完没了。”我假装不耐烦。
“没良心的家伙,我比你妈对你还好。”她揪着我耳朵说。
“你斯文点好不,被人看见真以为是夫妻吵架呢。”
“我才不在乎呢。”
终于到达机场,看到她恋恋不舍走进登机口的落寞神情,我也涌起失落。
晚上向彤给我打来电话。
“伟哥,我妹妹生了。”她郁郁寡欢地告诉我。
“男孩还是女孩?”我问她。
“男孩子,6斤半重。”她叹口气说。
“哦,生个带把的,值得恭喜。”我高兴地说。
“我们都愁死了。”她语气郁结。
“咋回事?”我问她。
“我们本地习俗,孩子出生后要办满月宴,而且父母还要求婚宴一起办。”语气带哭腔。
“搞不好要穿帮。”她愁眉不展。
“没事没事,大不了我再扮演一次。”我安慰她说。
“日子初步定在本月20日,喜宴就在我们老家。”她如释重负,但充满歉意。
“好的,到时你记得提醒我,还有需要我准备的吗?”我提醒她说。
“我会准备好的,你到时来就行了。”她温柔地回答我。
转眼时间就到了,恰逢秋燕还在深圳老家探亲,我瞒住她,只身前往,下午4点到达,这是我第二次来到向彤老家新盛村。
新盛村,一个幽静的偏僻小山村,几十户人家分布散落;年轻人和壮劳力都外出打工,留下的都是看守妇孺和老人;民风淳朴,看见我的车都觉得好奇,纷纷前来围观。
向彤引我拜见向莹父母,见我带着满满礼品,虽有不悦但还强作欢笑,将我迎接。我走进向莹屋子,抱着满月的孩子,真有一缕初为人父的冲动。向莹除与向彤外貌相似外,还有产后少妇的独特风韵,依偎在旁,身上散发出乳汁清香,让人心情异样。
按照习俗,喜宴办三天,第一天夜宴、第二天正席、第三天宵夜,接待四邻八方客人,宾客太多,只有办流水席,十分劳累。向莹一家与我商量了迎来送往有关事项,交代我参与的流程,我便进入角色。
喜宴很顺利,宾主尽欢。虽然向彤帮我遮挡,我还是被七大姑八大姨灌得晕头转向,吃夜宴的晚上,还没散席,我就醉的不省人事,半夜醒来,我已在乡卫生院病床上输液,向彤在旁边紧张地守护着我。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向彤长吁一口气。
“没失态肇事吧?”我怕把事情搞砸了。
“没有,就是一直与舅子老表拼酒,被他们轮番灌。”她既埋怨又心痛。
“任务完成,没辜负你,值得。”我傻笑着说。
“我一直提心吊胆,幸好你酒醉心明白,没有吐露半点秘密。”向彤摸着胸口说。
“看来我适合做地下工作,就像‘永不消逝的电波’里的李侠。”我自嘲地说。
输完液体已近凌晨2点,我精神恢复如初,值班医生检查后,同意我出院。
卫生院离新盛村大概有五六公里,山村道路,崎岖曲折,路窄人稀,向彤打开车用空调,专心紧张开车,慢悠悠回家。
山村的夜晚,秋高夜重,有些寒意,漆黑的夜空被几颗星星点缀,月色朦胧,大地投下微弱的光芒。机耕道路边两旁或是果菜,或是杂草,或是树木,显得寂寥阴森。偶尔路边会窜出野兔野鸡,横穿而过,惊得向彤声声惊呼。
向彤穿着秋装,淡妆下显得身材紧致匀称,由于专注开车,目不斜视,脸上和手上似乎涔出些许汗渍,为了缓解她的情绪,我引吭高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