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贺铭的耳语,柏秋寒有些惊讶,这个看起猥琐的土豪,为人处事居然还有点道道,果然还是人不可貌相啊。
而这时,那瘦削男生却已将手伸到了柏秋寒以及赵贺铭身前。
“宋玉阶,美术系绘画专业的。”男生扶着眼镜,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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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和善的笑容。
然而,就在瘦削男宋玉阶扶眼镜的那一刻,怪异的感觉便从柏秋寒心中升了起来——那是被窥探的感觉,不是被望远镜或者窃音器这种电子产品窥探,而是类似于精神力的探查,但是这类似精神力的力量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弱,所以他也并不惊慌,好歹修炼了十二年的精神力,处理这种小事还是轻松。精神力瞬间释放包裹周身,以这样弱小的精神力,能探查到的,只能是柏秋寒摆在外面的、没有超越普通人的部分
做完这一切,他与宋玉阶的手终于握在了一起。
宋玉阶的手掌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瘦弱,反而温暖有力,与表面上那副虚弱的样子完全不符。
柏秋寒隐约感觉到面前这个瘦削男生体内似乎有着更强大的力量,但柏秋寒并不想用精神力进行进一步探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随意窥探他人隐私的家伙不配当人,只是被欲望控制的野兽罢了。
“果然是高手在民间,也是他在窥探我?"
柏秋寒收回手,心里满是疑惑,因为他并没有感觉到那类似精神力探测的源头,如果真是宋玉阶所为,柏秋寒没有理由感觉不到。
实在想不通,柏秋寒也没有再深究,毕竟只是第一次见面,就算真想弄明白,后面的时间还多得很。
宋玉阶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分别与赵贺铭及刘苏宇做了简短的互相介绍后,就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不再说话了。
刘苏宇好不容易洗干净鼻血和泪水,刚用纸巾堵住鼻孔,就又往柏秋寒身边靠去。
柏秋寒已经被恶心怕了,一见刘苏宇靠近,赶紧蹿到门口,与其保持距离。
“打住打住!”柏秋寒连连打着手势让刘苏宇退开,“室友归室友,我是真的没有那种取向!”
“就是没有,所以才要培养啊!”刘苏宇一本正经地说道。
柏秋寒:“……”
“宋玉阶,这个名字有点意思哈,宋哥是哪里人?”
赵贺铭的声音很大,柏秋寒就是再蠢也知道赵贺铭在想办法转移话题。
“是的,好像是哪位名人的字?”
柏秋寒也大声回应,倒把刘苏宇搞得愣一愣的。
宋玉阶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自然知道自己变成了转移话题的工具人,不过赵贺铭的提问,却好像又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情感。
宋玉阶毫无神采的眼眸中第一次散发出了光芒,他苦笑一声,说道:“我是四川南充人,父母都是在军队里工作的,给我取这么个厉害的名字,自然希望我继承家业咯,不过……比起当兵,我还是喜欢画画!”
“就是啊,家里的大人总喜欢逼你干你不喜欢的事,我爸天天想着让我继承家里的产业,每天就是什么数学啊、心理学啊、管理学什么的,也不看我究竟是不是那块料,本来他们给我报的外省的金融管理,还是我偷偷改了志愿,为此每个月零花钱都被扣了一半……”
对于宋玉阶的经历,赵贺铭也是深有同感。
“真实而原始的绘画才是真正的美丽啊,不过他们都不能理解我。”不得不说,宋玉阶这做派,倒还真有几分疾世愤俗的浪子风范。
“那宋哥,可以瞻仰你的大作不?”为了彻底转移刘苏宇的注意力,柏秋寒插话道。
“对,让我们看看。”赵贺铭也来了兴趣。
“你们有兴趣就让你们看看,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