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进房间,曾装满蜡油的灯也悄然无息的灭了,底座上积满了蜡油,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清理了。
空的皮肤没有血色的惨白,发紫的小血管在皮肤上若隐若现,一对嘴唇白得发紫,就这么在榻榻米上躺过一夜。
影看着眼前昏迷的空,双眼死死地盯着空,不肯漏过空的一呼一吸中的气息。
年轻的侍女端起洗脸水迈着碎步:“将军大人,您该洗漱了。”
“放那里吧。”
“将军大人,您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再怎么样,也要珍重身体啊!”
“嗯,我知道了。”影接过毛巾,微蘸着水。
侍女看在眼里,还未来得及高兴,却发现将军大人轻轻地擦拭着空的脸颊,那眼神细腻且温柔,只是还带着哀伤;看到这里不由得叹气,转身离去。
侍女回望着将军,不禁得叹气,从没见将军大人这样过,真不知道这个男的值得将军大人对他这样,转身离开了。
影抱起空,褪尽空的衣物,解开了缠绕在空的身体上的绷带,露出了深深的刀痕,这一刀竟从空的胸口延伸至腹部,伤疤犹如一个长长的蜈蚣弯弯曲曲地爬行着。
影重新上药,慢慢地缠绕在空的身体上,或许是因为剧烈的痛感,空的眼睛疼得微颤;影慢慢放下空,又为空铺上被褥。
影又想起了五百年前的夜晚,那一晚,影背负了所有的责任,独自前行。
五百年前,一团紫色的流星从遥远的须弥发出,最终坠落到稻妻的影向山上;稻妻的人们惊叹天生异相,视为不吉,在不久之前,影向天狗避世,鬼将军叛逃,前任宫司狐斋宫献身拯救稻妻,一时间稻妻民众人心惶惶;鸣神大社的代宫司八重神子为安抚民心,设立祭祀祈福消灾。
这颗流星是影为寻求永恒不变的稻妻所寻找的一条路,只是在五百年后被一个金发少年打破。
“把你带到这里,应该就不会有人能找到你了。”影对着阴影中的人说道。
“看来这里就是你的秘密基地了,不过环境可真不好。”神秘人走在一处昏暗潮湿的洞穴中,洞穴上不时滴了些水滴,脚下不时会踩到积水。
“这里环境却是不好,但足够隐蔽,对我们要做的事有帮助。”
“不过说实话,我对环境的兴趣可不比对你的兴趣大,我是该叫你巴尔还是该叫你巴尔泽布呢?还是该叫你雷神大人呢,昔日的影武者变成高高在上的稻妻的统治者,是否感到一丝丝高兴呢?”神密人微微一笑。
“名字对我来讲早已不重要,真做了她该做的事,她永远都是稻妻的骄傲,我们到了。”影打开石壁上机关,一时间洞穴灯火通明,一个几百米长的洞穴映入眼帘。
“地方挺大嘛,不过环境太潮湿了,要是储存书的话,估计会发霉了。”神秘人叹了口气。
“列个制造人偶材料名单,我安排人去采购。”
“你为什么想要我帮你制造人偶?人偶这东西不仅难制造,而且还容易失控,同时耗费的各种稀奇材料也是难以寻找得。”神秘人闲情自然地坐在岩石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别有洞天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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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毕竟是要创作一个完美的武器,如果使用它的人心怀不轨,我岂不是助纣为虐。”
影正想反驳,忽然一个俏皮的少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话可不能这么讲,璃月有句古话叫以小人之心观之,则人尽皆小人;对人妄加猜测,是不自尊;对救命恩人恶语相向更是忘恩负义;对有丧亲之痛的人伤口撒盐是不仁不义;像你这种人怎么敢恬不知耻的站在这里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