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办起事来那是事半功倍,顺风顺水。
除此之外,另四名狱监,亦是随月轮值,只是司职要比统领低上些许,但却也不可小觑,而他们的职务也不同,则是亲力执行、巡视、押送、收监、监斩,统率狱卒。
而这个月当值的四名狱监分别是,“铁胆”胜一彪、“长刀”沈云山、“分金手”田大错、“飞燕”柳雁平四人。
大门前,八名守卫铜人般屹立守卫,四四对立,风雪弥天,萧杀宁静。
“诶,你们听说了吗,那金风细雨楼居然换了个楼主,啧啧啧,听说此人虽是身有残缺,然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绝顶强人,可真是奇了!”
“没见识了吧,你忘了大爷么?那可是天下第一名捕,就算没腿不也练就了一身独步武林的轻功和暗器!”
八人正自闲谈。
陡听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就见五个人正自风雪中赶来。
当先者,身着黑缎滚血红绒边披风,貌有三十,细眉狭眼,面上瞧去,很显睿智,背后背着一柄冷冽雪亮的长刀,赫然是那四大狱监之一的沈云山。
看门的狱卒忙道:“沈大人,您是要进去么?”
沈云山淡淡“嗯”了一声。
那狱卒这才忙启开铁门。
沈云山也不多言,领着身后的四人走了进去。
众守卫则是好奇的打量着那四个人,这四个人俱是披发遮面,垂首埋头而行,不见面目,身形高矮各异,
只得奇道:“这四位也不知是哪部的人手?怎得见都未曾见过?”
“废话,瞧着跟疯子似的,脸都看不见,怎得见过?”
几人有说有笑。
正自聊着。
突听。
“啊——”
狱门里兀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众狱卒无不是被吓得一个激灵,只觉得这惨叫很是凄厉。
就在不知所措的时候。
却见那铁门上忽听铁栓开启的响动,
但为保万无一失,这铁门外,还有一道铁栓,粗细如臂,严扣紧锁,谁要是闯进去,便是进得出不得。
狱卒忙自铁门上启开一个小小的孔洞。
“令牌!”
遂见里面投出一面金青色的小令。
又一守卫道:“暗号。”
铁门里的人对道:“日长夜短,不是冬天。”
守卫对道:“在家靠朋友。”
里面的人又道:“出门是敌人。”
遂听不耐烦的声音落下。
“磨磨蹭蹭,我是沈统领!”
狱卒这才忙掏出钥匙,开了门。
与先前不同,这会出来的,是八个人。
为首一人,仍是沈云山,可真会他眼神略有躲闪,神色隐有仓惶。
而在沈云山的身旁,却见一人披发在肩,年过半百,沉着冷静,眉骨高耸,一双黑瞳神华内敛,煞气勃发,令人观之心惊。
除外,还有两个人,年岁俱是约四十余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但都是太阳穴高高隆起,眼中精光炯炯。
而这三人都有一个相同点,额上印有青记,竟全是“铁血大牢中”的死囚,但此刻,这些人手足之上却空空如也,腕间隐有淤青痕迹,分明先前带有枷锁,此刻竟是没了。
一见犯人脱枷,几位狱卒无不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问:“沈——”
话还没全然出口。
沈云山双目如若电闪,已睨向几个狱卒,刺的人心头狂跳,那狱卒已是立闭口舌,不再言语。
视线一收,八人已一头扎进雪幕,转眼消失。
狱卒们忽瞪大双眼,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