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看得出他憋笑憋的很严重。
“想笑就笑,”谢佳清边仰头,边说,“可别把您老人家憋坏了。”
温斯澈清了清嗓子,低着嗓音说:“没有,就是你撞得我胸有点疼。”
说完,像是想要像谢佳清证明自己真的伤得不轻,还咳了两声。
“好了,这位同志,请收起你拙劣的演技,”谢佳清已经不想流泪了,只是鼻尖还有些疼,
她义正言辞地说,“你不觉得,如果我相信了你这样的演技会显得我特别没脑子。”
“人艰不拆啊。”温斯澈耸了耸肩膀,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
谢佳清本来还想怼回去,但是想到梦中那个女仆版温斯澈,就硬生生地忍住了。
痞点儿就痞点儿吧,大不了当儿子看待。
谢佳清从温斯澈怀里钻出来,看向旁边的自行车:“你什么时候买的自行车?还是最新款的。”
温斯澈的手臂还半弯着,看谢佳清眼神询问他,才悻悻放下手臂:“这不是咱们要开展伟大事业了么,这外在工具必须要更上才行。
这样既能提高工作效率,咱俩呢,又不会太累。”
说完,温斯澈伸手扶起自行车,站在旁边,又一脸“快来夸我”的表情。
“真棒。”谢佳清考虑了一下温斯澈说的情况,确实如此。
就忍不住夸了一下。
温斯澈被夸奖后,来了斗志:“快上车,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想干嘛?”谢佳清有些惊讶,毕竟她这么做是在前世看书的时候学到的经营模式与方法。
温斯澈怎么也想到的呢?
“这还不简单?”温斯澈单手扶车,指了指刚才谢佳清出来的街道,“那边卖东西的商铺很多,你肯定一一看过了。
既然我们想搞批发,那肯定要多走多看多问才行。”
有时候,你有一个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简直是不要太幸福的事情。
和平咖啡厅。
钱白曼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满脸疑惑。
两人刚坐下来,就连咖啡都没端上来呢,到底有什么事情急着要说出来?
难道是……
想要征求自己的意见,和自己真是交往,然后结婚生子的事情?
钱白曼在和许思邈出来相亲之前,派人调查过他的底细。
为人干净正直,一心扑在工作上,所以导致了一把年纪还是单身的处境。
听说他爸爸许卫国很是着急。
当时自己不懂事,还觉得许思邈年纪太大了,配不上自己。
现在看到真人了才知道,年纪大算不上什么问题。
“等一下,”钱白曼突然有些紧张,“有什么事,等我喝口咖啡再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