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杨志强把谢佳清给她的零钱口袋递了过来,说:“昨晚你舅妈就说了,如果今天挣钱,让我一定把你借给我们的钱还上。
她说你挣钱也不容易,而且才刚开始,肯定缺钱。”
谢佳清没有结果还带着杨志强体温的口袋,但是心中也被感染的暖洋洋的。
这才是自己的亲人,哪怕生着病,也会为自己考虑,而不是像许娇一样,自私自利一辈子。
谢佳清把口袋推回去,坚定地说:“我现在不缺钱,舅妈看病不一定需要多少钱呢,而且有这个钱你也和我舅妈买些好吃的补补身体。”
谢佳清重活一世,现在清楚地知道,有个好身体到底有多么重要,不论怎么做都不如锻炼身体和好好吃饭。
“可……”
“别可是了,舅妈要是生气,你就说是我让的。”
谢佳清知道杨志强是一名合格的妻管严,所以善解人意地回答。
她见杨志强的眼眶又有些泛红,连忙阻止他:“舅舅你可别哭了,车上这么多人还以为我这小孩欺负你呢。”
杨志强一下子被逗笑了。
车子在两人的交谈中,一摇一晃的到了村口,两人告别后,约定明天接着去市里,只是这次换个地方卖东西。
谢佳清回家的路上,热情地和村民打招呼。
村子不大,差不多每个人都认识,而且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传播的速度更是相当的快。
她越走感觉越奇怪,每个人看自己的表情都像是欲言又止,又夹杂着些幸灾乐祸。
难道自己的穿着打扮有问题?
她低头看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啊。
带着疑惑走了一路,等到家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嘈杂声音,她才算是知道,为什么村民会那么看自己了。
她站在房子门口,看着爸爸谢忠民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拉着谢莞溪的手,一个一个的和家人做介绍,就觉得很讽刺。
爸爸是自己的爸爸,对自己却从来没有好脸色。
在自己才五六岁的时候,就让她去打水,烧水,给他洗脚,甚至帮助许娇说话,从来不维护他们母女。
甚至对自己动辄打骂,自己辛考上了大学,就因为谢莞溪说了一句她也想上大学,就被勒令让出名额。
哪怕自己以死相逼的时候,谢忠民也只是冷眼旁观,说了句:“要死就死远点,别碍了我们的眼。”
如果有机会,她真想问一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谢忠民注意谢佳清神色难看地站在门口,语气不善地说:“还在门口愣着干嘛,还不快滚进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