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8月25日,多云。
江城这个着名的火炉城市,到了秋蝉的季节,却没有秋天该有的凉意,。
江城音乐学院家属楼。老式吊扇呼呼的转着,窗外树上,依稀传来几声有气无力的知了声。
老式的房间内,客厅沙发上两个男人对坐聊着天,不时传来阵阵笑声。
“冬,冬,冬”一个小姑娘正用拨浪鼓逗弄坐地上的小孩子,扎着羊角辫,穿着碎花小围裙,开心咧着嘴,脸红扑扑的,不时把手往身上擦擦汗,换只手继续摇拨浪鼓。
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可爱两个字。
被逗弄的小孩子并没有笑脸,也没有滴熘熘转的眼睛,更没有开心到吐泡泡。他只是坐在吊扇正下方,脸红扑扑的,对小姑娘的逗弄行为不理不睬,内心却在感叹威利斯·开利的伟大。
是的,小孩子和小姑娘是亲姐弟的关系,但是,这个热的不想动弹的小子,是个重生者。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就像你在逗我开心,实际是我热的难受。
“邵康,我家小东都周岁了,我媳妇怀他时候,赶巧在最后时间,差点保不住,你还没有,不抓紧时间生一个?”
说话的男人,国字脸,戴着金框眼睛,笑呵呵对对面的男人说到,不时起身给对面男人倒茶。
对面的男人,鹅蛋脸,一幅眼镜正在架在脸上,往那一坐,浑身书卷气,瞧着的人都不免说上一句腹有诗书气自华。起身接过水杯,道了声谢。
不急不慢喝了一口茶水。
“姚丰,孩子的事情,缘分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了,不用急的。”被称呼邵康的男人,缓缓吐出这句话。
“说到我这二胎,真的是好事多磨,他的出现。完全就是意外。要不是我和小敏都是独生子女,而且12月立法的时候,都已经有小东了。不算违法,为了这小子,我差点被开除的,就这,为了他,关系找了一圈,证明开了一堆,不过,都是值得的,这小子那是不哭不闹啊,从小就懂事。”说着国字脸男人一脸眉飞色舞。
“好了,知道你家小东懂事,每次见面就说,您看,我们还没有呢,要不,你把他让给我当儿子算了?”旁边一个清秀的女子不由得打趣。
只见她身材高挑纤细,烫着大波浪,简单的白色的衬衣配上红色长裙,和旁边的邵康,真是登对的一队,郎才女貌。
“那可不行,我家东东的这么懂事,给你,我还不舍得呢?”旁边摆弄小孩周岁抓周物品的女人,听到这插话道。
不施粉黛,一袭白底红花连衣裙,容姿秀美,不弱半分。
她面前,摆满了小孩周岁抓周的物品。毛笔,字典,印章,算盘,锅铲,球拍,钱币,相机,玩具枪,吃食,砚还有把二胡。
听到讨论自己的姚东,滴熘熘转着眼睛看了过来。
大人们见到,不由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看小东都知道你们在谈论他了!”
姚东的母亲抱起地上的姚东:“东东很少尿过床,也很少哭,他哭不是尿了就是饿了,每天换换尿布,喂喂吃的,每天就不用管他了。”说着逗弄一下怀里的儿子,“不像娜娜这么大了,昨天晚上还尿床呢,天天不省心!”
小女孩听着这,立马撅着嘴不乐意了:“妈!怎么老是把我丑事往外说啊,下次你再说,我就,我就,我就打弟弟屁股,哼!”说着举起拿着拨浪鼓的手,对姚东屁股挥了挥。
“哈哈哈哈”大人又是一阵欢笑。
姚东一直翻着白眼表达自己的不屑。
姚东作为一个重生者,一出生就生而知之,但是身体的本能是自己控制不住的,这小孩子,排泄物说来就来啊,只能在自己有感觉的时候,就用哇哇大哭提醒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