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娃儿走近,脱开春儿的手,扑向冷溪颜,奶声奶气的喊道:“娘亲...”
冷溪颜激动的迎了上去,欠身抱着扑进怀里的娃儿,很是激动的喊了声“念儿....”
正当所有人都不明疑惑时;冷溪颜宠溺的摸着上官念的小脸,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将上官念朝前搀了几步,又轻声说道,“念儿乖,快来拜见父皇与皇祖母。”
“念儿拜见父皇、皇祖母。”上官念闻言,从冷溪颜怀里出来,笨拙的跪在地上;
“大胆..哪里来的孩童,竟敢在朝堂乱言。”太后嗔声喊道,而她也并未搞清状况,先责罚一番再说;
“回太后娘娘,此幼子,正是皇上与臣妾之子,名唤‘上官念’。”冷溪颜走在上官念身旁,众人的疑惑,也是正常现象,她便只能淡然解释;
而堂上的上官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带着一丝不明,走下堂内,搀扶起地上的小人儿,有些紧张的问道:“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念奶声说道,“我叫‘念儿’娘亲说,是想念爹爹的‘念’。”
“那你可知,你爹爹叫什么?”上官佑满是笑意,更多的是激动与疑问;
上官念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又嘟着小嘴,摇了摇头;瞬间像似想起了什么,满脸高兴的在怀里摸索;
“你在找东西?”上官佑见他动作极为可爱,便更好欢喜;
上官念连连点头,又说道:“是爹爹的哦。”话落,便掏出一锦袋,递在上官佑面前,开心的说道:“找到了。”
上官佑一震,只见,此锦袋为梅花图,不同的是,绿色梅花图,而这不正是,冷溪颜初学女红时所绣吗,头脑一阵混乱,接过锦袋,打开后,只见,一块通透白玉上隐约刻着一个佑字,这不是,自己给冷溪颜的信物嘛。
上官佑再难掩饰此刻的心情,紧紧握着玉佩;抱起地上的小人儿,激动的说道:“你真是朕的儿子,太好了..”
而上官念则一脸无知的盯着上官佑;冷溪颜见状,也是笑意满面,曾经,自己多少次在脑海里想象,如今,终于实现了。
正当,所有人还处于疑惑时,太后虽然也带着疑惑,但她还是冷声说道:“皇上莫要听信谗言,被一块玉佩所蒙蔽。”
“敢问太后,还在疑惑什么?”冷溪颜一脸淡然之意,她要的只是上官佑的认可,而太后,即便是认可,她也不会言明;
“光凭冷美人片面之词,怎能让人信服。”太后不管里面的其由,她就是不信此事;
冷溪颜笑了笑,“皇上拿的玉佩,乃是皇上曾臣妾的信物,历来都是皇子出生时所有。”
太后冷眼瞟了眼冷溪颜,又冷声说道“只是一块玉佩,又能证明什么;”
“臣妾句句属实,望皇上明鉴。”冷溪颜颔首示意,对于太后的逼问,她确实无言以对,毕竟,此事关系的是皇子,必要时,恐怕只有太皇太后作证了;
“皇上,此事有待查证,莫要他人之子,得空充当了龙嗣。”太后越加有劲的怂恿着;
上官佑面色凝重,轻轻放下上官念,转眼看着冷溪颜;
“臣妾惶恐,不知太后娘娘何意?”冷溪颜面色微暗,对于上官佑脸上的一丝质疑,不免感到暗叹;
“历来,嫔妃秽乱后-宫,也是常有的事。”太后一脸讥笑之意,若能以此事,扰乱上官佑的心智,那便更好;
“皇上明察,臣妾绝未做过,半丝秽乱之事。”冷溪颜柳眉微蹙,太后分明就是故意挑拨,她担心上官佑会就此乱了心智;
太后故意挑声说道:“哦..那哀家曾听闻,‘月南王子’曾用两国数年修好为由,只换冷美人而归,而熙王爷也曾不时的进出‘颜清宫’,这些不知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