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另一边,祁郢开车送方栀去那个美容院,方栀坐在后座,没有坐副驾驶,跟祁郢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
祁郢通过后视镜看着她的半张脸,说道:“方栀,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你师父学习这些的?感觉你好厉害,才十八岁都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六七岁的时候。”方栀说。
“那你父母家人都同意吗?我感觉那个年纪不正是该上小学,接受义务教育。”祁郢问。
“我妈妈去世的早,后面我外公外婆在我六七岁的时候也去世了,然后我就跟我两个师父一起生活。”方栀道。
“那你的父亲呢?爷爷奶奶呢?”祁郢想也不想的直接问。
“没父亲,他们离婚了,我是跟我外公外婆一起住。”方栀说。
祁郢没想到她的身世这么凄惨,不由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方栀说。
“那我感觉你更厉害了,和两个师父在一起,然后一路少年班到毕业,寻常人像你这个年纪才刚入大学。”祁郢叹道,“我虽然一直在国外接受教育,但天赋和智力远比不上你。”
“表哥谦虚了,不过是领域不同,我走少年班是升的医学。”方栀说。
“那也得公共课全部及格达标呀。”祁郢道,总的来说,方栀着实比一般人要优秀太多。
没一会,两人已经到了美容院外,祁郢停好车子,方栀打开车门下去。
“我能跟着你一起吗?我也想见见世面,说实话我对玄学命里这一块挺感兴趣的。”祁郢说。
“嗯,可以。”方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