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这会病房中,试剂已经在全身开始发作,细胞吞噬速度加快,祁宴疼的浑身颤抖,已经开始止不住在挣扎了。
他不想叫出来,就死死咬住牙关,嘴唇都泛白了,方栀见状满眼心疼,找一个干净的纱布包递过去道:“祁宴!你张嘴,不要咬自己!”
方栀捏着他的下巴,费力将纱布包塞进去,同时周跃麟道:“可以进行第二针了。”
方栀的手指已经在发颤了,她甚至不能用针管抽出来瓶中的试剂,一个教授见状说:“我来吧。”
方栀递过去东西,他将试剂全部抽尽,随后在祁宴的胳膊上注射。
试剂药效发作后,新一轮的撕裂般的痛苦再次汹涌而来。
“啊————”
这会祁宴已经神识不清了,只知道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这比他平时每天的发作都还要疼上百倍。
因为他的挣扎,微镜位置移动,周跃麟连忙道:“快!稳住病人身体!”
几个教授帮忙给祁宴固定住,方栀则在他耳边说:“祁宴?祁宴!撑住,你一定要撑住!”
这会病房外,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呼声,祁老爷子跟清吾道长都同时站起来看过去,而祁老爷子更是眼泪都流了下来,哽咽说:“祁宴……我的外孙……”
“你先别急,他还能叫说明还有知觉。”清吾道长说。
祁老爷子擦着自己的眼泪,这道理他也知道,但他就是很心疼。
“祁宴……他真是遭了不少罪啊……”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