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到。”方栀说。
“好。”对方说完,然后挂了电话。
等车子开进医院的vip停车场,司机推着祁宴走在前面,祁老爷子等跟方栀在一旁陪着。
电梯直达八楼,他们出来后,周跃麟和其他三个教授上前迎人。
“谢谢你们过来帮忙。”祁老爷子道。
“您客气,我们只是来给方栀做副手。”周跃麟说。
方栀跟她大师父去换衣服并全身消毒,清吾道长再次检查病房内护阵,等护士给祁宴换上病号服并推过来,这时走廊电梯处门开了,正是匆匆赶来的顾析。
顾析对祁老爷子几个人问好,然后看着祁宴,祁宴向他点了点头,随后方栀推着他进去病房。
“有劳各位了。”祁老爷子拄着拐杖,弯腰说。
助理在一旁扶着他,顾析看着病房门关闭,清吾道长拍着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几人就在病房外坐着等,祁老爷子看着顾析说:“你有心了小顾,先去公司忙自己的事情吧,等祁宴有消息了我让人通知你。”
“好。”顾析弯腰道,然后离开。
这会病房中,进来的除了祁宴外一共有六人,分别是方栀和神医,还有周跃麟等四个负责仪器分析的教授专家。
在把祁宴放到病床上后,几个专家带上口罩给祁宴做局促麻醉和放入微镜,周跃麟在一旁调试仪器,神医看着显示屏,祁宴的身体细胞已经都不是红色的了,还有各种斑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