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没治呢,谁知道最终会不会治好。”祁礼没好气说。
就祁宴那个病,他要是能被治好那早就被治好了,而且他爷爷当年可是带着他去国内国外,全部求医问药求了个遍,也没看有什么好转。所以就凭方栀以一己之力就能救活他?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师父都做不到的事她能做到?她要是真能把他给治好了那他就是她孙子!(方栀:想当我孙子?你也配?)
“嗯,我就是提前跟你说一下。”戴芙梅道,然后恶毒的诅咒说:
“最好是在治疗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这样就是方栀把祁宴给害死了。”
“他要是被治好,对咱们可害而无一利。你爷爷那么偏心他,到时候肯定会把家产分给他很多。”戴芙梅撇嘴说。
祁礼眼睛微眯,没有说话,这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明显就是在算计什么。
“陈家那个老董陈康盛,我不是听说他一直昏迷不醒,植物人。”祁礼想起来道。
这事戴芙梅也听她老公祁威说过,就是那个方栀去把人给看好的,说是还抓了“小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戴芙梅说,方栀的两个师父都不是普通人,一个会医术,一个会玄学命理,所以说她公公肯定早就在算计这一天了。
“那个搞陷害的是陈三?他找的人是谁啊?”祁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