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用的法阵。你这边破了阵,那边说不定已经一大堆人在里面等着你了。”
江雪衣怪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对阵法这么了解?”
沈辕耸了耸肩:“我天资聪颖。”
江雪衣不理会他的做作,细细看起那山壁来。这山壁十分平滑,上面并无任何机关,连凸起的石头都没有。沈辕见她皱着眉头,怕又羞着了她,轻笑道:“这点微末伎俩,哪还需要我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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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的高徒出马?还是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江雪衣看了看他,淡淡道:“你不用总这样油嘴滑舌。你来吧。”
沈辕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干笑了一声,指着一丛杂草道:“这是山里常见的五叶蕨。不过它生性喜阴,一般不会在向阳面生得这般葱茏。而且这颜色也太绿了些。” 扒开杂草,果然有一个拉环,套在一条繁杂的轨道里。沈辕仔细看了一下,道:“这拉环下的铁块应该就是钥匙。我们只要把这铁块从轨道的这头移到那头就行了。”
那华容阵并不高明,沈辕三两下就将拉环移到了轨道尽头。他用力一按,又转了两圈,果然石壁上的门又出现了。回头看了看江雪衣:“我们走吧?”
门里面是一条漆黑逼仄的通道,只有间隔十丈左右的一盏盏幽暗绿灯,为他们勉强照亮脚下路径。沈辕越走心中越是不安。书院里对学生的安全极为重视,没道理这里会有这么一个阴森森的秘密洞窟啊?而且那猴怪邪气得很,不像是什么好路数。想到这里,轻轻推了一下江雪衣道:“你我间隔得远一些。若是我有什么不测,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能救下我,否则赶紧出去找人帮忙!”
他这话说得十分郑重,江雪衣不由轻轻点了点头。沈辕深深吸了口气,又顺着那飘摇的绿灯,向前摸去。
走了大概一里地,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间巨大的石室,点着几十支火把,将整个石室照得亮如白昼。里面有一条地下小溪流过。小溪旁有一个台子,那猴怪正在用一把大锤砸着什么金属器具。哐当哐当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石洞里,分外刺耳。
猴怪砸了几十下,又把什么东西浸到了溪水中,顿时“嗤啦”声不绝于耳。沈辕心中大奇:“这猴怪莫非是在。。。打铁?”
江雪衣等了一会,见沈辕没有动作,轻轻赶了上来。沈辕暗叹一声,也不能说她什么。
那猴怪似是打铁打得累了,将大铁锤丢在一边,将脑袋伸到溪水中,哗啦啦啦喝起水来。一个声音传来:“喂!长右老兄,我要拉屎!”
沈辕听到那声音,真是惊讶得无以复加:这。。。好像是齐刀刀啊!这家伙在稷山待了一年多一点,便在族中长老的护送下去齐云山了。怎么会回到了稷山,又被关在了这奇诡的山洞里?
江雪衣见他神色怪异,轻问道:“怎么了?”
沈辕压低了声音道:“那喊拉屎的,好像是我的朋友,不过它不应该在这里啊。它说那猴怪是长右。。。长得倒是像,但是长右不应该这么小,至少得有牯牛那么大才对啊!难道是个。。。长右宝宝?”
江雪衣听他将这种有名的怪兽称为宝宝,心中好笑,却没有接话。那长右嘴里呼哧了两声,并不理睬齐刀刀。喝饱了水,又捡起大铁锤开始打铁。
齐刀刀又哇啦哇啦说了什么,却被长右的打铁声盖了去,二人什么也没有听到。沈辕正想先退出去寻师长来救护齐刀刀,江雪衣转了转头,正好有两根头发钻到了他的鼻孔之中。沈辕鼻腔一阵发痒,实在忍耐不住,“阿嚏”一声,打了一个极其响亮的喷嚏。
那长右大吼一声,双目中妖异的红光亮起,直直朝二人看了过来。沈辕一把将江雪衣推到了身后的暗影中,一跃而出,朝长右拱手笑道:“老兄你好。今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