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醒来后又是闹又是叫,脸上还缠着一圈圈的绷带,样子可怕极了。
连她身边侍候的女仆,都胆战心惊的不敢靠过去。
“小贱人,离那么远干什么?本小姐叫你办的事你办好了吗?”
女仆装的下人,忍着害怕,一脸谄媚道:“四小姐放心,事情我都叫人办好了,都是些赖皮。”
“好,这次我就让时坏那个贱人生不如死,”说着阴森一笑,“还有那个时好,一个杂种,也配在我面前趾高气昂,都是贱人,一并叫人给我扒光了丢在大街上。”
“是是是。”女仆不停的点头附和,讨好的倒上茶:“小姐您的办法真好,要是流氓的话,这事查起来,也赖不到您的头上,任谁也不知道这事跟四小姐有关系。”
“哼,时坏那个贱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启明哥打我,我定要她不得好死。”时妩冷冷一笑,伸出去接女仆的茶,水没碰到嘴唇,就大叫道“你倒的是什么水,这么烫,是想烫死我吗?”
女仆瞪大眼睛,没来及的解释,水杯就劈头砸在了脸上。
滚烫的茶水全泼在脸上,让她直接捂着脸大声惨叫。
时妩见此眼睛里满是恶毒,“我的脸被打成这样,你这个贱人脸凭什么完好无损?”说着残忍眯眼,“来人,把她的脸给我划花。”
女仆顾上痛,一把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四小姐不要啊,我下次不敢了,不要划花我的脸,不要啊......”
时妩却笑起来,“动手。”
“咳,”时雨走进来,看了妹妹一眼,然后冷淡的挥手,“都滚吧。”
屋子里的不管是跪在地上哀求的女仆,还是另外站着的几个吓得不轻的人,全都如获新生的赶紧离开。
时妩见此拧起眉,“姐。”
时雨不为所动道:“别胡闹,私底下也就算了,这大白天的还这么多人,要是传出不好的名声出去,对你不好。”
时妩一脸的恨意,“可是姐,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我知道,不过你找的那些无赖,还是要叫回来。”
“为什么?”
“这个时坏有些邪性,你先别胡乱叫人下手,小心给人抓到把柄。”
其实时雨这么说,是因为昨天她已经找了些小混混去试过了,结果那些人全都被抓进了公安局里。
还好她首尾扫的干净,不然,她今天都要进局子了。
时妩却不肯,“那怎么行,就这么便宜放过那个贱人?”
“你别急,先听我说完。”时雨坐在妹妹身边,“这事儿父亲跟爷爷那边肯定会有计较,所以,根本不需要你出手,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