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五小姐,外头的风大,两位还是赶紧进去吧。”女佣上前,笑容满面的看着两人开口。
时好却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拉着时坏径自朝院子内走过去。
背后的女佣见此对视一眼,神色带上了阴霾。
她们瞧着二人走远,左边的女仆冷笑开口,“这位如今的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右边的女仆阴阳怪气的接道:“人家是时家二小姐,脾气啊,自然是大。”
“什么二小姐,她自己自封的吧?”
“说是自封都抬举她了,不过两个野种,她还当我们都不知道哪,装什么装啊~”
说完两人同时笑了,都是一脸极尽的嘲讽于满满的恶意。
就在她们笑的很开心时,前方表情慵懒的时坏转过视线,然后看着二人歪了歪头。
跟着就瞧见,左边的女仆,突然抬手,扇了右边女仆狠狠一个耳光。
右边的女仆都被打傻了,而左边女人也惊呆了,她莫名奇妙的看着自己的手。
然后这只手,就在她的视线中,再次抬起,狠狠的又给了身边同伴一个耳光。
右边女仆一连挨了两个耳光,人再傻也反应过来,她气青了脸,抬手也狠狠的给了同伴一个巴掌。
如此,一个身不由己,一个气的半死,两个人直接抓住对方的头发就扭打成了一团。
时好隐约的听见声音,奇怪的回头看了眼,却被花丛挡住了视线,她也没再多想继续往前走。
而她肩膀上懒洋洋的时坏,红唇此刻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时家院子很大,两人走过别墅长廊,才真正走进客厅中。
同时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上来,他像是特意等在这里,一瞧见时好人立刻就走了出来。
然后这位眼神儿锐利的男人,视线充满了审视的看向时好身后处。
就如所有人一般,他初一见时坏的样子,登时惊艳的眼睛瞪了瞪。跟着人恍惚了一阵才回过神儿,眼珠子转了转,笑呵呵迎上前来:“二小姐回来了,这位想必就是五小姐吧?我是张伯,是时家的管家。”
时好见到这人,眉头皱了下,冷淡的嗯了声,显然不喜对方。
不过张伯好似没看见一般,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她身边人。
时坏还靠在时好的肩膀处,闻言漫不经心抬了魅眸,跟着歪头笑了下,“张管家,你好。”
张伯对着她那笑,心中骤然就是一跳。
人老成精,一向自认看人特别准的张伯,看见这位据说傻了十八年的时家五小姐,第一眼就感觉出了异样。
要说他能看出点什么门道那是不可能,只是张伯却本能觉得,眼前的这位五小姐,可比她这个看着冷淡的姐姐要难对付多了。
他的眉头不着痕迹皱了下,跟着很快恢复笑意,“二小姐,五小姐,老爷子带着全家去参见曲家晚宴了,今晚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时好闻言神色微动,跟着淡淡的应了声,然后拉着时坏直接上楼了。
时坏从一边瞧见她姐隐藏的笑意,忍不住勾了嘴角,“这么高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