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脚。
“按照当下的情况来看,咱们还是不要表态了。”
普希金在这里的一上午已经敏锐地感受到了村庄内所悄然发生的变化。情况对于众身处‘棋盘’之中的棋子们而言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事。
“早些时候那边的人就已经向我们这边请求了帮助,他们的人表示自己手里面有足够的武器与军事装备可以让他们与‘萨尔瓦多’家族的人进行抵抗,如果他们的人真的要进行反抗的话,没有咱们的人也一样可以。”
“你是怎么回应的?”在这一消息从普希金的嘴里说出之后瞬间引起了伊里奇的注意,因为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将代表他们这一团体。
“我没怎么说,就是表示支持他们以法律为基石反击一切不法侵害。”
这句话说出之后,伊里奇倒是松了口气——因为这意思显然代表着‘我们将会提供帮助以外的全部帮助’,到时候他们自己是否真的有必要出手干预,那就全凭自己的想法来了。
“总之咱们先走一步算一步吧。”伊里奇看了看层层叠叠堆放在茶几上的身份信息文件,突然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迷茫。
‘咚、咚、咚’
正当伊里奇准备宣布接下来的行动时,被木板加固过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几人如条件反射般迅速抓起了手中的武器,并警惕地看向了门口。同时有了先前被人冲击后门的先例,安德烈专门用枪瞄准了后门。
“谁啊?!”
普希金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示意他去哨岗位警戒,同时也给谢尔盖指了一个位置——那是在开放式厨房的柜台后面,在那里可以警戒到正门,并且大理石制成的隔板也为躲在后面的士兵增添了几份保障。
三点式背带可以让伊里奇将冲+锋+枪像背包那样被背在背上,同时他的手也按在了腰间的手枪套上,并轻轻拉开窗帘,观望起了屋外的情况——外面只有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自行车,站在门口的则是一名年龄约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女性。
她的手里面什么都没拿,身上还沾满了血迹。
伊里奇抱着看一看的态度推开了房门,但面前的女孩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心理创伤,在面对伊里奇的询问时没有任何反应。他只能先进行了简单搜身,然后将其带进了屋内。
“他们……在那边打起来了……我是在那边的医生……他们让我来请您帮忙……”
伊里奇一听,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人是来请求自己阻止‘萨尔瓦多’家族驱逐那边的难民的。
他并不希望解决这一问题,因为在他的眼里看来,两个团体互相争斗得越猛烈,留给伊里奇的喘息空间也就越大。所以此时的他所需要的自然是隔岸观火,顺便对跑出来的普通平民救助一番。
虽然此时的伊里奇并不知道面前的这名自称为医护人员的女性是否真的有医师资格证,但本着试一试的态度,他还是欣然接受了这名希望得到帮助的女士。
至于她口中所说的帮助他们在村庄西北地区的居民什么的,伊里奇也只能充耳不闻。
“咱们接受她进入到这里本身就已经很冒险了,咱们不可能再想更进一步。老实说吧,我们之前的主力部队其实早就已经和我们失散了,先前他们在‘比灵斯’那边的时候就与那些怪异的敌人进行了战斗……”
伊里奇看着楼上下来的利比奥,担心他怀疑自己的身份或让这个小团体产生不必要的间隙,他只能选择先编一个理由——而已这个理由为基石,似乎从天而降的几名士兵也就能说得通了。
与此同时,在难民营地里面进行搜查与驱逐工作的‘委任治安管理员’已经基本完成了对具有较高价值的物品的收缴,并且把这些难民全部都驱逐到了村庄中央的小广场里,他们的村长将在那里安排这群人接下来的命运。
“我们可以和你们明确的直说,现在我们的村庄里面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