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识到了伊里奇那猛烈的火力后,大多数人对于他所要求的‘投降’表现的都非常的积极。
“那些受伤的人咱们要怎么解决?”
普希金已经跟着伊里奇从阁楼上下来了,手中武器的枪管有着阵阵热浪。刚刚还在阁楼上的他,以消耗约四十发子弹为代价,击毙、击伤敌人五名。
这个数据实际上已经很不错了,因为在发射的这些子弹中有一大半是用来驱逐那些躲在掩体中不敢露头的敌人,迫使他们从掩体中暴露自己。只有极少数的子弹被用来向目标射击。
当唯一还活着的、没有受伤的敌人开始缓缓向伊里奇的方向靠来时,此次战斗就已经宣告结束了。
“你的名字是什么?”伊里奇的声音还算温柔,语气与警察盘问路人身份时几乎相差无几。
伊里奇将那人用膝盖压在地上,普希金则按住他的头与双手。虽然他们现在并没有手铐可以用,但前者还是凭借着记忆中的对警绳的使用技巧用伞兵绳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喂,说话啊。”
普希金就没有伊里奇那么‘文明’了,他一边讲话,手还不断地往敌人的脸上抽去,握在手中的匕首也已经顶到了对面的脸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我叫……肖……,肖·萨尔瓦多。”肖已经被刚刚的战斗吓得尿了裤子,手脚直抖个不停,讲话也啻啻磕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短语。
而在抓到了这一名看起来似乎很重要的活人当做‘舌头’后,剩下的那些受伤的敌人自然也就失去了作用。
“把手里的武器扔出来!面部朝下趴在地上!!!”
伊里奇又开始了例行的喊话。
普希金刚刚命中的几人中其实只有一人当场死亡,剩下的几人大多数都只是命中了要害,一时间无法动弹而已。
这样的情况在之前伊里奇出警处置时也有遇到过,一般来讲,如果对面的反抗较为激烈且导致警员受伤,那他们就会不断的要求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的犯人做出这样的动作——而濒死的伤员自然是无法做出这样的动作的。
这样的动作被队伍内部的战友们称之为‘放血’,方式也顾名思义:尽可能地拖延时间,延后判断伤员已经失去了威胁,保证其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即死亡。
这样的流程原本是警员们为了对抗废除死刑这一法律而做出的行为,而现在则被伊里奇用在了减少自己手中的俘虏与避免消耗过多的医疗物资上。
当进行了十分钟左右的拖延后,当众人看到了地面汩汩流出的鲜红血液时,当村庄边缘附近的猩猩被吸引到交战区附近并尝试拖走尸体时,伊里奇当即宣布:其余伤者已经死亡且没有抢救必要。
“去把木板拿来,我们要把窗户封上。”这次战斗也让伊里奇受到了不少损失,原本崭新的房屋内饰此时已经混乱不堪,而从已经失去了玻璃的窗框吹进来的寒风也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过来搭把手,穿上雨衣,咱先把后院的尸体清理掉,一会儿再处理血液。”普希金拍了拍正拿抹布准备擦拭地板上的血迹的利比奥。
此时的普希金身上已经穿上了明黄色的分体式雨衣,这身衣服可以避免他的身上蹭上难以清洗的血迹。他挎着冲+锋+枪,将尸体的脚用绳子牢牢捆在一起,然后拖着绳环穿过后院门。
在抛弃尸体之前他已经完成了对尸体的搜索,身上所有的财物都难逃的他手。这两具尸体上最值钱的就是金制的婚戒,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上面都刻着名字。
两具尸体的年龄看起来大约都在三十岁左右,普希金虽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从后门冲进来的敌人手里拿着的都是一些近战武器,但他从这些人的年纪与手中的婚戒中可以看出,这些拖家带口的‘打手’不一定是自愿加入到自己正在面对的敌人的队伍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