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张府,秦欢问道,“暗卫能追上吗?”如果不是怕暴露自己的功夫,她去追一定能将人抓住。
“看看吧。”慕景行心里没底。
“张显的病得多久能好。”
秦欢想了下,说道,“几天吧,得看他身体具体的恢复情况。”
如秦欢所说,三日后,张显的病情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那日的杀手,被追上的时候已经服毒自尽了,死无对证。
朝堂上,张显将问罪书慷慨激昂的陈词秉奏,秦观海的脸色阴沉到底。
黑云压城,气氛可想而知。
所有陈词没有实证,最起码,没有带到朝堂上来。
“张大人是笔杆子拿的多了,以为空口白牙就能给本相定罪?”
张显方正的脸上神情轻蔑,“不敢,微臣因问罪书差点被下毒身亡,如今罪证都被灭口,定罪怕是不能。但不定罪,也自有人心审判!”
说着,他神色宛如天降判官,盯着秦观海,毫无畏惧可言。
“简直笑话!”秦观海往前一步,“陛下,张大人怕是病得不轻,刚一上朝就开始胡言乱语,实在不行,还是回去接着修养几日。”
张显冷笑,“是不是中毒,太子和相爷的女儿都能作证。要说我这病,大夫都看不出来,还是未来的太子妃治好的。”
龙座之上的人目光微眯,手在龙案上扣紧。
秦观海,越来越过分了。
“陛下,张大人所奏的问罪书全都是臆造,微臣敢为丞相大人担保,丞相从未做过那些伤天害理只事。”
一个人站出来,随后便又有数人出来为秦观海说话。
慕景行在一边冷冷看着这样的场面,就如此,父皇还会接着信任秦观海吗?
朝堂上逐渐乱成了一锅粥,龙座之上的人面色越来越沉。
“砰!”
奏折重重摔在龙案上的声音,才让争吵的两方静了下来。
“张大人所奏之事,朕会派人查清原委,定不会冤枉任何人。秦相,你这几日在家中修养,先不用上朝了。”
“陛下!微臣……”
皇上摆了摆手,已经没耐心再听下去。
李德海见状,赶紧高声喊了退朝,服侍着圣驾离去。
下朝之时,两方还暗暗较劲,争夺不修。
秦观海冷冷看着张显,最后拂袖而去。
“张大人这几日依旧要小心,本宫的侍卫要在张府多留几日。”
此时,张显已经对慕景行改观,传闻中的太子,和他亲眼所见的完全不同,所以对慕景行的时候已经不再横眉冷对。
“微臣多谢太子殿下。”
太子府里。
秦欢猜到朝堂上会是一番‘龙争虎斗’,慕景行回来之后说给她听,她仔细听完之后问道,“殿下觉得圣上会信几分?”
慕景行摇头,其实这么多年,他看出了朝臣只要不触及父皇的底线,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不过这次不同,张显所列罪状罄竹难书,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一国只相。
外面忽然一阵吵闹声,像是有人打起来了。
秦欢赶紧出去,就见鹭单手捏着锋利的剑刃,眼神寒如刀子,而长武在另一边,手里的剑抽不会,脸憋得通红。
“小鹭子松手。”
鹭将剑轻轻一推,发出嗡嗡的声音,长武被震得往后退了两步,脸更是红的发紫。
“殿下。”
慕景行看了长武一眼,淡淡道,“输给这个呆子,不丢人。”
鹭对慕景行口中的‘呆子’二字并无反应。
“怎么打起来的?”秦欢好奇,除了对她有威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