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间谍,我们把已经发现的四个人抓起来,剩余的四个安排在学校去教书。以后想办法利用他们欺骗敌人。另外,这三千人安排的工作已农场和学校为主,不得安排进工厂。”
张永兴道:“按照入狱时间,又找到了二十几个有疑点的,建议先不动他们。”
小路道:“好。制定两个试探他们的方案,我们搞将来搞个战术欺骗。逮捕一批之后,让他们去各个部门工作。不要给关键位置,一切都做得自然而然。麻痹他们,让他们活动起来,只要露出头来,就好抓人了。我们的目的是全部打掉。”
张永兴回到基地,立刻逮捕了那六个人。
次日,赵自强前来接收第一批一百个疗养结束的人,他们都是知识分子,是闹学生运动被逮捕的。接他们出去的任务是,以这一百人为班底,加上延安派来的人,苏联专家,建立伊春大学。
这些人听了,欢呼起来。
接下来几天里,赵自强接走了两千多人,这两千多人被安置在铁力,兴山,金山屯,西林,美溪几个伊春南侧的城镇里。他们的任务是造房子,垦荒地,修道路,建学校。这些人很兴奋,领了行李等日常用品,乘车奔赴各地去了。
剩下的六七百人里,大多数人身体十分虚弱,继续疗养,还有一些身份有疑点的人。
送走了人们,张永兴开始静下心来,审问这六个人。
一个三十多岁,梳分头的人被从看守所里带了出来,带到了隔壁的审讯室。审讯室里没什么设备,只有桌子和椅子,在墙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标语。
桌子后坐着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人。青年人见分头进来,道:“你坐下。”
中年人正是张永兴。
张永兴看着分头的眼睛,就是不说话,二人对看了几分钟,分头始终没有任何动摇的样子。
张永兴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分头摇头道:“我已经把握从事地下活动的过程,入狱经过都说清楚了。没有新的补充了。”
张永兴道:“真的没有了?”
分头摇头。
张永兴道:“有些话,我说出来和你说出来,性质大不一样。我说,你被动。”
分头摇头。
中年人道:“你在刚才和我对峙的过程里,表现虽然自然,却不符合你冒充的身份。你太专业了,反审讯,反侦查。真正的王才会这么专业吗?你太完美了。”
分头眼睛里一丝慌乱。很难察觉,但没有逃过张永兴的眼睛。
张永兴道:“李振家,你心里清楚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问话。我们红军不打骂犯人,不刑讯逼供,但是,我们对敌人处理的方法包括监禁,甚至枪毙都有。我们的最大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功有奖。这些政策交待完了,你清楚了吗?”
分头面不改色,道:“我不是李振家,我是王才,东北大学肄业。我是自己人,为什么要审讯我?”
张永兴道:“李振家,男,29岁,满族,出生于长春头道沟,在关东州读书,在日本陆军军官学校读大学。五年前毕业,在特高科工作两年,在满铁特务科工作三年。你在铁岭逮捕了抗日人士赵铁匠师徒五人,全部杀害。你还引诱杨靖宇将军的卫士,企图杀害杨将军。怎么样,还要我说下去吗?”
李振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张永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露馅了吗?我告诉你,王才是我们的人,目前他是伊春根据地的领导,负责财政。还有,王才是我的朋友。李振家,你们聪明反被聪明误,发现王家消失了,就冒充他的身份,你们画蛇添足了。”
李振家一下子就蔫了。他见对方对自己说了这些,有些害怕。如果对方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