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他虽一直在魃妇腹内,但对外的感知仍在,听到了药当心那些话,也知道风华忌说的是那块石头。
“我若是知道便好了。”
风华忌淡淡道:“你莫要闹了,它对灵歌的魂魄极为有益,你若与它同在一处,它便只会想着要与你争斗,孰轻孰重你应该明白。”
风华忌这么一说,刀灵冷哼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
南谣山顶一片寂静。
药当心这时却遇上了麻烦。
他知带着魃妇不能在人前露面,便特意挑了荒山野岭行走。
便是如此,还是遇上打劫的了。
“她是我的。”
薄野藏一身血似的红衣,邪笑着挡在前方。
药当心心底有些发虚,嘴上却是颇为硬气的说道:“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她脸上写你名字了?你唤她一声她答应么?”“阿卢。”
薄野藏唤了一声,魃妇突然间便跪倒在地,以头杵地,全身抖的筛糠一样。
薄野藏勾唇一笑:“你看,她不是答应了么?”
“……”
这个意外倒是药当心没想到的。
谁能想到禁地之中的一个怪物,居然真的会认得薄野藏还怕的像见了猫的鼠呢?
还有,他已经如此小心了,又是走荒山野岭又是隐了魃妇的气息,薄野藏怎么就能如此准确的找上他?
记得先前他与赤淆、赤夸一同回来时,赤淆可是大摇大摆带着魃妇上路的。
要不是他与赤夸拦着,只怕赤淆就会绑着魃妇招摇过市了。
那时候薄野藏不来抢,魃妇在南谣山那么久他也不抢,等到他落了单了才出来抢。
偷袭小辈,打劫小辈,这个男人,当真是不要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