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察猜笑道。
“不不不……”宋议员急忙摆手,有些讪讪一笑,“我只是,我只是有些担心,随便说说,对,随便说说。”
“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说说。”察猜笑眯眯道,“不过,我理解宋议员的心情,请不必太过担心,闫先生自有安排。”
“当然,我当然相信闫先生,我会一直支持他的。”宋议员急忙道。
察猜没有再回话,笑眯眯看着自己一个手下,把一个袋子放在了宋议员的车上后,这才道:“里面有很多客人要招待,恕我不能继续和宋议员接着聊了。”
“当然,客人最重要。”宋议员急忙后退一步,做出请的姿势,微微躬身,“请务必向闫先生转达我对他的恭贺和祝愿。”
察猜笑眯眯点头,转身离去。
目送察猜远走后,宋议员长长出了口气,转身回到了车里。
看着后座上的纸袋,他没有一丝意外,打开看了看,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十摞钱。
宋议员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
“开车。”他愉快地对前面司机道。
宴会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宾客们才纷纷散去。
这三个小时,对于何邪来说,也是再度认识闫先生权势的过程。同时,也是他了解暹罗上层纠葛的过程。
这些客人中,最尊贵的有三人,分别是——皇储的理财官,陆军的一位副参谋长,还有首相府的一位秘书。
皇室方面,只是简单来道贺,而这位副参谋长来,说白了是来打秋风的。
重头戏是首相府的那位秘书,他带来了首相巴友的“告知”。这位首相,已经决定削弱闫先生的影响力,这次,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不过,无论怎样,所有人都知道了闫先生有一个干女儿了,而且从最高级别的隆重仪式上来说,所有人都知道,闫先生对这个干女儿很重视。
这是闫先生第一个对外公开的亲属,不等宴会结束,很多有心人,就已经把思诺的身份来历查了个底朝天。
宴会结束后,察猜和提拉德第一时间走到何邪身边,两人各自汇报了一些事情。
末了,察猜道:“那两个人,已经等您两个多小时了。”
“那就去见见吧。”何邪站起身来,向思诺招招手,“走,带你去见两个人。”
“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