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话音未落,便见其袖袍一抖地取出了一张深褐色的牛皮卷纸,形似卷拢在一块儿的皱褶人皮,上面还用一条鲜艳的红丝带系着。
微胖身影抽掉了其上的红条系带,继而又将右手大拇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一咬,将从伤口处涌出的鲜血均匀地在牛皮纸上抹了一圈,而后便见其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地念叨起咒语来。
在怪声怪气的咒语声中,其手中的牛皮卷纸忽地震颤抖动起来,其内似乎还有小孩的呜呜咽咽的啼哭声传出,乍一听,竟给人一种毛骨悚然,心惊肉跳之感。
……
“哎呦,疼死我了,这趟可真是吃了大亏了。”朱国福总算从天旋地转中恢复了过来,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胸口,一边从地上爬将了起来。
“待会儿可得让余家好好补偿一番!”朱国福哭丧着脸,心底暗暗盘算道。
不过,当他看到“余总兵”已被林成制在了脚下,已然无法动弹的时候,立马就来了劲,虽说知道余总兵是被降头师控制了身体,但朱国福还是忍不住上去往对方屁股上狠狠踹了几脚。
“让你踢我,让你踢我……”
“好了福叔,事不宜迟,你快过去法坛边上,把香炉里的香灰往清水瓷盆里撒上一些,而后再将法坛上的三清铃拿给我。”林成莞尔,不禁出言提醒道,“让我来破了他的法。”
朱国福这才悻悻地收了怒火,正了正色,忙跑到了法坛边上。
“阿成啊,洒多少进去合适啊?”朱国福对着香灰发了愁。
“三撮即可,你快些先将三清铃扔给我。”
说罢,林成咬破中指,飞快地点在了“余总兵”的眉心,继而又从怀中摸出八卦玄镜,法诀一启地印在了“余总兵”的天灵之上。
原本还挣扎不已的“余总兵”立时身形一震地停止了动弹,只是一双无神的大眼仍直直地圆睁着,不肯闭上。
朱国福听着林成催促,也是不敢怠慢,忙抓起桌上的一枚黄铜小铃朝其抛了过去,而后又照着林成的意思,捻了三撮香灰,洒在了装有余总兵相片的清水瓷盆里。
林成单手一抓,自半空之中接过三清铜铃。
“叮铃铃……”林成手持三清铜铃,脚踏三台奇步,功力漫注其内,将其摇得叮当直响。
帝钟一动,神鬼咸钦!其发出的叮铃之音,虽然悦耳中听,但落在妖邪之耳却是十分刺耳,直叫它们心惊胆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