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列队在大街中央停顿了下来。
林成轻轻推了推屋里的窗户,欲要一窥究竟。
透过窗子上的缝隙,他看到一个贼眉鼠眼,人模狗样的副官带头在人前尖声尖气地嚷道。
“各位乡亲父老都给我听好了,余荣威暗自勾结奉军,泄露军事机密,其心可诛!”
“我们周司令有令,谁要是敢窝藏钦犯,全家老小,一律格杀勿论!”
“还有,三天以内,限你们这片区域的各家各户都准备好军草粮饷,以贴补军用!”
“谁要是拒不交付或者敢逃跑,嘿嘿……那就休怪老子辣手无情了!”
……
说着,这孙子还耀武扬威地拿起手中的王八盒子朝天连放了好几枪。
看到这里,林成目光一寒,这帮溃兵虽然前不久才在战场上吃了败仗,但在胜了自家内斗之后,却仿佛一个个都获得了新生,恨不得骑在百姓头上拉屎撒尿,作威作福,以彰显自己的神气。
林成捏了捏拳头,正想着如何给这些兵匪一些教训,这时,那个贼眉鼠眼的副官却是四下张望了一番,而后眼中贼光一亮地盯上了位于街头东面的某家铺子。
这是荣大方荣掌柜开的金店,因为做的都是些贩金倒银的大买卖,平日里可没少招人惦记,不过因为以前上头有人罩着,故而也没人敢拿这里开刀,不曾想现在却是做了倒霉的出头鸟。
那贼眼鼠眼的副官邪邪一笑,当即招了招手,领着一班人马向着那金店围了过去。
“你们这里的掌柜是谁,立马给老子滚出来!”贼眉鼠眼的副官扯着嗓子叫道。
金店里无人答话,也无丝毫的动静。
见状,那副官细眼一眯,露着黑牙再次叫道:“再不滚出来,老子可要不客气了!”
不过这金店的门窗却依旧死死闭着,里面也无任何动静传出,似乎真的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他奶奶的!老子怀疑这店里私藏钦犯,要彻底清查!”那副官眼冒凶光,立时挥了挥手道,“上!给老子把这破门给砸开咯!”
话音未落,那副官身后当即便跑出了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上去就是“哐哐”一顿狂踢乱踹。这金店的大门虽然还算结实,但也经不住这般蹂躏,不一会儿便被踹出了几个斗大的窟窿,并最终“哐当”一声地朝内倒了下去。
见大门已开,那副官顿时搓了搓手,而后急不可耐地率先大步跨进了店里,其余兵士也是作势一涌而上,如同饿狼般急急忙忙扑了进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