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仅是一瞬,但林天法亦是瞧见了林成那意味深长的眼色,心中顿时一松。林天法果然是“老奸巨滑”之辈,虽说其心中还有隐隐些担忧,但为了配合林成,他却赶忙装作一副心急火燎、气急败坏之色,同时,他亦猛地盯住了水鬼,朝其一字一言,厉声警告道:“你若胆敢心怀鬼胎,吾定将你剉骨扬灰,你若伤及他一分一毫,吾必定让你魂飞魄散!”
师徒二人常在人前干这种事儿,一身演技早已是出神入化,此时两者配合之下,演得更是惟妙惟肖,浑若天成,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饶是这阴险诡诈的水鬼也是未能察觉分毫。
“桀桀~你这娃子倒是大义!不过为了谨防你耍什么花招,我可不会这般轻易地就放你过来!”水鬼阴阳怪气道,在林成离其不到两米时,它突然喝住林成,让林成立马顿足,而其自己却伸出几束头发,小心翼翼地朝林成探来。
浓密湿漉的黑发如同冰凉的毒蛇一般,迅速缠绕上了林成,如同那吴用一般,将其来了个五花大绑。此外,还有一束冰凉湿润的毛发竟主动钻入了林成的衣物之内,并不断在其身上游走起来,似在探寻一切可疑之物。
林成身上立马就起了几层鸡皮疙瘩,他没好气地冲水鬼叫骂道:“娘的,你若非要这样,还不如将我扒光得了!”
林成这看似无心之言,却被有心地水鬼听了去,那水鬼一听,顿时眼冒绿光,冷笑不迭道:“桀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说罢,它那灵活如触手一般的毛发齐动,竟主动为林成宽衣解带起来。
“尼玛!你还真做啊!”林成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水鬼对自己大发淫威,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物就被扒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条四角平方小裤衩。
“咳咳……水鬼大哥啊!这就算了吧,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不看也罢。”林成满脸羞涩,不停干笑道。
身后的林天法虽怒目圆瞪,满脸的忧色,但其心里却已然有了些底儿,以他对林成的了解,不难看出,林成似乎就是在有意无意地引导着水鬼这般做,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就是变相在说要。
这水鬼生前就不是啥好鸟,死后也当然不是什么好鬼,见林成这般姿态,它果然不知不觉地就主动上钩了,只见其阴阴坏笑一声,便弃林成的贞操于不顾,当场将其那条四角平方小裤衩给扯下,这下子可好,林成浑身光溜溜的,俨然一丝不挂。
见林成身上空无一物,确实对自己没了任何威胁,水鬼这才狞笑一声,将林成拖行至自己的身旁,眼看着自己的奸计已然得逞,为了节省鬼力,它发丝一缩,就将吴用给抛飞了出去。
林天法身形一跃,便于半空中接住了吴用,而吴用此时早已双目紧闭,不省人事了,待到双脚点地,林天法忙一察探,却发现其不过是因惊吓过度,再加上阴气入体而暂时昏死过去罢了。
探明情形后,林天法心中微微一松,既然只是阴气入体,那便只需驱除掉其体内的阴气既可,他伸手一探,从袖口中取出一张镇阳符贴在了吴用心口之上,在做这一切的同时,他亦时刻在注视着水鬼的一举一动。
但见那水鬼将吴用松开后,其湿漉漉的毛发一个回旋下,却再次往林成身上密密麻麻缠去。林成只感觉到那毛发如麻绳般将他层层包围,饶是以他的力气也不能挣动分毫,而且被勒得格外生疼,便忍不住叫骂了一句:
“尼玛类,我才是个孩子啊,你用得着如此对我吗?”谁知话音刚落,那无孔不入的黑发便趁机钻入了其口中,并不断深入,蔓延到了喉咙之中,这感觉比筷子插进了喉咙还要难受,特别是这密密麻麻的毛发还带着一股阴冷湿咸之气,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喉咙,林成只感觉自己胃中正不住地翻滚与痉挛,想要干呕却又根本吐不出来,受此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