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要的东西,杂七杂八还买了一堆,一想就知道是柜姐强力推荐的功劳,孟延开又懒得麻烦,不想耽误时间,估计听见人说什么就赶紧让人拿货结账。
杜施看了下小票,三万多。
“怎么这么贵?你怎么买的?”
孟延开看了一眼:“不知道,她说积分满三万可以送什么东西。”
杜施想他也不差那点钱,没再多说,将东西放下,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毯子,啧啧道:“柜姐肯定高兴惨了。”
司机将人送到颐原别墅。
杜施人烧得晕晕乎乎的,低血糖让她头晕恶心提不起力气,还是孟延开将人抱进去的。
人进去之后,司机缓缓将车调头往外开,打了个电话给晟叔:“诶,管家您好,人已经送到了……到的颐原别墅这边……没说什么特别的……秦家和昨晚的事都没提到,哦不对,说了点关于秦家的……”
“具体说什么?就是太太不知道二少和秦家的关系,问了一句,然后二少说跟秦家一直没往来,昨晚之所以过去,是那边以为他外公不行了,只是让去见最后一面而已……对,其他的?”
司机回想着,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嗐,其他的就只是夫妻那些腻歪话了……您是不是多虑了?他俩感情看起来挺好的……诶好好,我挂了。”
得到回复之后,晟叔将话转达给孟泽石。
孟泽石身边这会儿只有大儿子孟知叙和孟京生,电话是开的免提,都听到了。
他昨晚滚下的楼梯,其实也就是卧室到起居室那四级台阶。
因他上了年纪,难免有不小心的时候,晟叔早有先见之明,在他生活的区域,凡是有台阶的地方都铺了厚厚的地毯,骨头什么的都没摔到,就是额头磕到了放在旁边的铁艺装饰,划了条有点深的口子,加上那一瞬受了惊吓,血压也跟着升高。
好在随时有保姆照顾他,发现得及时,没酿成大事故。
他额头的伤口贴了纱布,脸色还有点苍白,因没休息好,看起来略显苍老委顿。
孟知叙说:“昨晚延开的确是最后收到消息的,本来都已经在来接杜施的路上,中途才变道去的机场,但早在那之前,秦老刚上急救车,我们就已收到消息。他如果跟秦家有联系,哪怕是在南深市有眼线,也不会消息延迟那么久。而且还是秦家那边看情况危急,秦家的小辈挨个通知之后,最后才打给他。”
孟京生冷眼望着一边,沉声说:“他那人,不想让你我知道的事,自然有办法隐瞒。”
孟泽石沉默,没表态。
孟知叙斜了自己儿子一眼,“那你倒是把证据和破绽找出来。”
孟京生没吱声。
孟知叙又说:“这么多年,孟延开从不接手跟与秦家有关的项目,恐怕也对那边怀恨在心。昨晚会过去,估计也是念及那是他母亲的父亲,过去替他母亲尽孝,得知手术成功,都没等到情况稳定,立刻就回来,留都不多留。”
孟泽石看了眼脸色阴沉的孟京生,想了想说:“管家说,他是得知我进了医院才走得急,下飞机就直接来医院了,这点还是不错的。”
孟京生重重嗤了声:“爷爷,我看您是年纪大了,太容易被糖衣炮弹迷晕头脑,分不清是与非。”
孟泽石瞥了他一眼,没放在心上。
孟知叙则是怒斥自己儿子,不会好好说话就滚出去,别在这里碍人眼。
孟泽石抬手阻止,似笑非笑地看着孟京生:“我看你是对这次处罚不服,既然如此不服气,那就自己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我这老头子就算能做得了主,也得顾全大局不是么?”
他顿了顿,让人先离开,他要休息了,“至于延开到底有没有跟秦家来往,且看之后杜家跟秦家有无合作就明白了。”
杜家与秦家,向来处于竞争和对立中,如果两方有了姻亲关系,秦家如果早就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