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不像是赌场?”纪询脑袋上冒小问号,小问号又生多小小问号,“如果只一赌场,那这里就不是赌博村,也没什么赌博利益输送,所以这些人对我们这么大敌干什么?总不可能还藏着什么别的秘密吧?”
“这后再想。”霍染因似乎漫不经心地瞥眼后视镜,“先处理此行目的。”
他说着,看向窗外,兜转一圈,他们再回到枣子巷前,那扇深蓝碎花窗帘,就在前面不远,伸手可触。这时候,两人再看着前方房子中间的巷道,以及房子后边被花树夹着的小路,对接下去的行动,已经心中数。
一辆改装过的三轮快递车,嘟嘟嘟驶过路面。
除前边一开车的人外,载货的小小后车厢里,也挤三人。
一老齐,单独坐在左边,四十岁。
一黑炭,人如其名,黑得跟煤炭一样,比老齐小多,应该才二十;黑炭的隔壁坐着更为健壮,但也年轻的男人,他叫虎,这外号大约是从纹在他肩膀脖颈处的一咧嘴咆哮大虎上的。
三大男人挤在小车厢内,透过开在车厢的窗户朝路面看。
路面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从生到长这么大,看二十多年,路两边的哪棵树哪块石没被他们玩耍过?
值得看的是行驶在前边的越野车,以及装在车里的两同村子格格不入外人。
突如其到达这里的两人,就像是一团漆黑的屋子落入两大功率的灯泡,闪得人心里发憷。
这一点点的心慌,和三轮车轰隆轰隆的马达声和颠簸感凑在一起,让黑炭忍不住声:“这两家伙,到底这里干嘛,都茫无目的地村子绕两三圈,什么思?吃饱撑的没事干?”
“也许我们想多。”虎瓮声瓮气说,“转一圈没往那,不见得是为‘那’的。”
“小心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