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陈家树孟负山,都在关注屏幕。
屏幕里,是女人在说。
女人的嗓音急切,语速飞快,最初在她的声音下,孟负山几乎听不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她正把所有的担忧,所有的恐惧,所有无法逃出里的绝望……都说了出来。
等她的声音变,男人的声音就开始变。
变,坚定,洪亮。
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欺骗着个女人……不,不止是他。孟负山看见其余观看“节目”的人,他们甚至在和屏幕里的男人互动。他们互讨论,分析着女人的心态,给男人出主意,些主意直接写纸条,交给侍应,侍应自然会把内容传递给屏幕里的男人。
隔壁桌以‘老人’的口吻感慨:“游戏做多了,女人也不好骗了。最初时候,只要有人愿意对她们说离开,她们二不说,完信,乖巧热情得不得了,让做什就做什,那时候就有另外的玩法了,看电视的人将想要的玩法写在纸条上,再附赠筹码——筹码是可以赠送的,你们道吗?——如果演电视的老板看中了,便会让那个女人按照要求做,收获份礼物。”
掠夺有形的身体生命还不够,还要掠夺无形的情绪与心灵,掠过一个女人身上所有可能存在的,所有仅有的东西。
一个女人能被切割几份?
一个女人能被多少人掠夺?
孟负山难以描述,究竟是昨晚所见的一幕幕更加疯狂和恶心,还是在所见的一幕幕更加丑恶和绝望。
孟负山的眼睛胶着在屏幕上,难以挪开。
旁边的阿宾却一直垂着眼,似乎一眼也不屑看着屏幕。
时候,有位穿着白西装的女人走入旋转餐厅,来到柳生旁边,附耳说。是游轮各层的领班,他们的西装上口袋放置着一方手帕,以手帕的颜色区分负责哪一层。位领班的手帕是紫色的。不是孟负山白日走过各层看到的任何一种颜色。
他猜测位领班,管理那些女人——因为她是他所见的男性管理者中的唯一女性。
“是紫经理。”隔壁桌又以了然的口吻说,“看来那些姐出事了。”
陈家树听着,却不出声。
可惜种过于含蓄的无声拒绝并未被隔壁桌放在眼里。隔壁桌以极地热情将自己所的部说出来——游戏需要参与者,参与者越多,游戏越好玩。
以此考虑,隔壁桌自然没有理由放过陈家树。
“紫经理是里唯一一个女性管理者,是照管那些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