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个有趣的活动,让一定六点到。”电梯里,陈家树皱眉,“还特意交代了不能带女伴。”
在已经是六点半了。
自然是故意的,显然陈家树不愿意老老实实按照人的吩咐行事。
虽然还猜不到所谓的活动是什,但特意叮嘱的内容听,总让人产生些直观的联想。
孟负山:“表演?”
哪种表演,男人心肚明。
陈家树也有联想,却不置可否:“太早了……”
确实,晚餐而已。
种表演,总是应该在更晚些的九、点钟,乃至一点钟里,喝着酒水,在昏暗的摇曳的灯火中,注视着心底明灭的欲望。
电梯停稳。
他们进了餐厅。
柳生也在。柳生坐在厅的角落,慢条斯理地享用自己的餐点,他桌面上的那盘食物,精美得像是幅色彩绚烂的艺术画,看起来美,吃起来应当也不差。
罕见地,船主人柳生并不是旋转餐厅的核心。
旋转餐厅的核心,是又一个巨的led屏幕,里头正播放着生活片类的电视节目,一个男人正背对着镜头,坐在沙发上翻看手中的杂志。
令人奇怪,什电视节目值得在场的些老板目不转睛、津津有味的观看?
孟负山定神望了两眼,快意识到自己前几秒钟的疏忽——电视里播放的,根本不是什电视节目,因为又一个女人转进了镜头,进入镜头里的女人脸上赫然蒙着绸带,在个女人出的同时,沙发上的男人也转回了头,他的脸上还扣着半边面具……赫然是来游轮上游玩的老板打扮!
他们为什会同时出在电视屏幕中?
陈家树仿佛跟孟负山有着同样的疑问。他左右看了看,遥遥冲柳生的位置点点头,接着没有选择坐过,而是选择在了旋转餐厅的中心,也既其他人集中坐着的位置坐下。
侍应送上今日菜单。
放在最上头的,是三套法式厨精心准备的套餐。
陈家树随意勾了一套,将菜单传递给孟负山和阿宾,接着问侍应:“是怎回事?上边在演什?”
侍应只是恭谦回答:“一点点的余兴节目。”
“或者说沉浸式体验。”坐在旁边桌的人插嘴。
里家都戴着面具,家都谁也不认识谁,倒是省了记住彼此称呼的麻烦。
“人表演,实景演出,爱怎叫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