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理所当然, 不出料。
虎毒尚且不食子,若非霍染因的身世有疑虑, 一个家庭里,父母双方都对自己的孩子下如此狠的概率很低的。
“然后呢?”纪询紧跟着追问,并有停一停,安慰安慰霍染因。
去的事情他无法安慰,在这件事情上,霍染因心上的伤口已在积年累月中被缝出密密的针脚, 结上厚厚的疤痕。
浅薄的安慰的言语,轻若浮毛,根本无法穿透那结出的盔甲似的痂。
他只能反复追问, 挖掘去,挖掘伤口……挖掘藏在去里的一切,再拼凑出真正的真相, 真正能够治愈霍染因的一剂良药。
“虽然现在说这些有些迟了。但越长大,我越不怨恨……我的妈妈, 霍栖语。”霍染因明纪询的深,为了给侦探最客观的线索, 他凝神思索,一字一句都斟酌谨慎,“她怀我的时候21岁,大学有毕业。我似母, 样貌承袭了妈妈, 但远不如妈妈。”
霍染因身为男人, 容貌已经极盛极艳,比霍染因要美上许多的女人什么样的?
纪询一时无法想象。
也许如宝石一样璀璨,如明月一样皎洁吧。
他继续听霍染因描述。
“我爷爷很宠爱她, 又很担心她,总让家中雇工随身跟着怕她出事。”霍染因,“但我妈妈当年性情活泼,喜好交际,她考上那个年很少见的大学后认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同学,就时常想甩掉身边跟着的佣人。那一年我的舅舅,她的哥哥刚刚因病世,她的爸爸也遭受沉重的打击,精神衰退,时常喝醉,整个大宅都笼罩在一种颓唐腐朽的气氛之中,她越发痛苦无法忍受,因此愈加频繁的独自出门参与聚会。”
“聚会中出事了?”纪询忍不住接话。
“……嗯。”霍染因,“一次诗会聚会在酒店中举办,中间不知谁提议喝起酒来,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我妈妈就在诗会的隔壁房间里,被两个陌生男人轮|奸了。”
“……”纪询的脸色沉下来。
霍染因描述到了现在,他已经能猜出后的许多事情。
令人不忍猜出的事情。
“发生了这种事情,已经很悲惨。但恐怕当时我妈妈并有识到,这个地狱一样的晚上,只不幸的端。”霍染因说到这里的时候,语速骤然加快。语速虽快,他说得清清楚楚,“后来,她衣衫不整的被同学们撞见,也被酒店里的人撞见。”
“人太多了。她回到家中,惊慌失措,好不容易在惊闻消息的父亲的安慰下勉强睡下的时候……关于霍家女儿被流氓轮|奸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琴市。”
“流言?”纪询问。
“不止流言,有照片。”霍染因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