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好不好。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什么邪祟不邪祟的,我不不见得又多纯粹。这么点儿微乎其微的东西又能有什么影响,而且,就算是有又怎么样?”。
“从出生到现在,我只是一味的在索取,从来没有回报过什么。您就看在我还有点儿心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让我为你做点事情,好不好?”。
如果说其他事情,秦天说不定一个心软就答应了,但是这件事情,哪怕面对秦青桐的苦苦哀求秦天心如刀绞,也做不到默许。
稳稳地将秦青桐托在岸上朱红纹路的空隙里,秦天一遍又一遍用最原始的灵力冲击方式想要冲开无名鲛绡的纠缠。
只是无名鲛绡像是铁了心似的,任是秦天怎么用灵力冲击都没有松开,相反还缠得越来越紧,想要真正的将秦天束缚。
秦青桐被秦天噤了声,只能企图有自己哀求的眼神试让秦天心软,答应她的苦求。
不论是秦青桐还是无名鲛绡秦天都下不去重手,若不然又岂会只用灵力冲击这样的笨办法?
可是不论是秦青桐还是无名鲛绡,秦天也都舍不得她们受到伤害。能被赤戾之泪洗去的东西又是什么好东西?
况且那是他不应该存在的一部分,自我割舍都已是千难万难,无名鲛绡想要硬生生的将这一部分从他的身体里隔离,不能说是痴人说梦,但是代价绝对不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秦天闭上眼睛,不敢在看秦青桐,这么个可爱又贴心的小崽子,他真怕自己一个心软忍不住就随了她的意。可是他那里舍得她吃那些不没必要的苦头,接下来的路本就不好走,何苦非要她一起跟着受尽折磨?
有些事情,小孩子确实不适合听,哪怕秦天承诺过坦诚。秦天默默地沟连无名鲛绡既是劝解也是坦诚,有些事可以分担,有些事却不是如此。
无名鲛绡先是微微松了松随即反而将秦天裹得越发的紧,甚至搭在秦青桐肩头的那一端不在只是庸庸散散,而是开始抽取秦青桐的血气、生机。
“想活着?你懂什么叫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