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哥哥,我好像不是这样有抱负的鲛人。只是人家又没有惹你,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做一些危害别人的事情,那不是显得很可笑嘛?”。
平白无故的做坏事很可笑,平白无故的帮人办事也同样很可笑,只是可惜,有些话,秦青桐不太合适说得太直白。既希望这位尘哥哥听出来,也别听出来,还真是有些复杂。
“现在的小鲛人都这样能言善辩?虽然牙尖嘴利不是很可爱,不过倒是也不错,至少不是太傻。”。
秦青桐无言以对,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吧!她试探,引导了半天就是弄了个寂寞,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搞出来,到现在也就知道一个‘尘哥哥’。
但是这跟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区别?难道是说话的时候总算是有个称呼,而不是一直你呀,你呀的不礼貌?简直是比冷笑话都还要好不好笑。
“桐桐,尘哥哥不是怪你,只是有些事情,你还太小,它们又太过沉重,会压得你走不动的。鲛人族又不是没有鲛人了,轮不到你个小家伙担负不属于你的重任。
即便是那天,鲛人族真的没有鲛人了,桐桐也不该将别的生灵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有些事情,做了虽不至于后悔,可是终究还是意难平。桐桐知我意?”。
秦青桐叹了口气,自己心软的这个秘密,哪怕算是两辈子了,也没有丝毫的改变。人家句句肺腑,她就算是想不领情,也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软和心酸。
“尘哥哥出事的时候,大概多少年纪?怎么听来句句心酸句句扎心。”。
话虽是如此,秦青桐其实大概也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只是有些事情不去做,心下难安最后还是自己。去做了哪怕也注定没有任何的回应,但是也算是问心无愧。
所以,有时候答案重要也不重要,能听到是意外之喜,听不到也是意料之中,也没多少值得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