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季,一脸认真吐出两个字:“称王。”
“自古以来,名正则言顺,主公今已坐拥半边天下,该获取大义名分了。”
刘季闻言有些愣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张良时,一名信使跌跌撞撞闯进县衙大堂,嘶声道:“急报,西秦国主林泽率大军攻打邯郸,邯郸城破,五万大军全军覆没。”
刘季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听闻邯郸被夺,大军覆没,当即大怒道:“贼子林泽,焉敢占我疆土?”
刘季话刚落音,又是一名信使冲进县衙大堂,手捧一份文书说道:“启禀主公,董欢大将军率领五万大军一路向西,秦国官吏望风而降,前几日攻打晋阳时,不小心糟了对方埋伏。”
“五万大军,死的死,降的降,晋阳城方圆数百里地,尽数落入西秦之手。”
“这里有一封西秦国主写给主公亲笔信,请主公查看。”
刘季接过文书,打开一看,上面只有聊聊几句:
“刘季,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派大军攻我晋阳,杀我将士?”
“我本与世无争,只求安心谋口饭吃,今你派大军攻我晋阳,杀我将士两千余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刘季,你等着我大军的报复吧。”
刘季看完,只觉一头雾水:什么时候晋阳成林泽的了?那里不全都是秦国名下的疆土吗?
刘季将文书递到张良面前,问道:“军师,你帮孤看看,这林泽这是何意?”
张良接过文书,扫了一眼,脸色顿时一变,咬牙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主公,西秦林泽竟然也打着燕赵之地的注意。”
“以至于大军攻占燕赵之地横生枝节,多了不少变故,主公若想燕赵之地,说不得要与对方做过一场。”
刘季面色难看道:“军师,你觉得真的就这么巧吗?这林泽,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孤派大军攻占燕赵之地,他就出手了,这明显是在故意找孤的麻烦。”
“孤有所预感,林泽应该是得知了我方击败了秦国二十万大军,这会过来争好处来了。”
“此獠狼子野心,甚至颠倒黑白,军师一定要想办法,将他赶出燕赵之地。”
“诺,”张良躬身行了一礼回应刘季,接着对着送文书的信使说道:“你可打探到西秦此次总共派了多少大军抢占燕赵之地?”
信使想了想问道:“小的不知,几次与西秦作战,还没看清对方什么样,就被同伴冲散了。”
张良沉声喝道:“那你还不去打听?”
信使脸色一白,拱了拱手,快步离去。
待信使离开,张良见刘季脸上带着忧虑,出言安慰道:“主公不必着急,林泽手下大军大部分都被韩信带走,攻占极西之地去了,能派来攻占燕赵之地的大军,只有少数,主公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退一万步来说,纵使主公无法夺回燕赵,夺下魏韩齐鲁之地,亦足够让主公实力大增,以争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