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士都在败退逃窜,尸横遍野。
鲜血染红了大地,高大强壮的南阳军甲士等战士就像是虎狼猛兽,凶残的叫喊响彻远近,隋兵的士卒如似落胆的羊羔,慌不择路的乱走溃逃。
司马展又是愤怒,又是伤心,他终拔出剑来,想要自尽。
他身旁的十余个亲兵慌忙把剑抢下,劝道:“将军,何必如此!我们虽然败了,可大兴城还在我们手上!你的族父还在城里等你回去呀!”
“我有何面目去见族父!”
争执中,司马展等人竟错过了逃走的最佳时机,被纵马赶来的吕布一顿猛杀。所有亲兵都被杀死,而司马展本人也受伤被俘,被吕布抓到手。
麻叔谋转回头看着溃败的战场,一边继续往后边奔逃,一边咬紧牙关,心道:“此战大败的原因,司马展会不会推到我的身上?
不行,我得先下手为强,等跑到安全的地方,我就向圣人送上军报:
此战大败,全是因司马展不听我的劝阻,轻敌冒进,以致左阵溃败,进而使得全军大败!”
……
大兴城下一战,司马展本人被俘,其统率的两万隋兵大败。天下震动!
司马卫费力收拢了残兵,却也只收拢了不到四千兵马。
随着南阳军近抵大兴城下,劝降书被雪片般射进城内,整个大兴城顿时如临大敌,人心惶惶。
不过大兴城到底是天下第一等雄城。
南阳军试着攻打两次,却连墙头都没上得去。
淳化县外,李靖对李渊道:“大王,司马展败得太快,我们必须要加快动作,否则一旦大兴落入伍云涌手中,我们再想夺回,难度起码大十倍!”
李渊问道:“可现在伍云涌已经先一步把大兴围起来,我们又远在淳化县,现在司马珲更是领兵阻拦着我们,怎么才能抢在司马珲之前?”
李靖沉声道:“断南阳军粮道,逼其退兵;劝说司马珲、司马卫父子向大王投降!”
李渊顿时坐直身子,问道:“何如断粮道?南阳军刚刚大胜,士气如虹,镇守粮道的又是常遇春这员顶尖猛将。
我军兵马本就不多,分兵袭击粮道的兵马少了,不敌常遇春,分的兵马多了,又会影响攻伐大兴城的计划。
司马珲我曾与之同朝为官,估计你舅舅韩擒虎也跟你说过吧?他就是一个愚忠的老顽固,就是宇文化及降了,他都不会降...该如何劝说?”
李渊的一连串问询,看得出他内心对于扭转唐军落后局面的迫切。
李靖笑道:“断南阳军粮道,不需费一兵一卒。只需引黄河之水,倒灌华阴即可。
南阳军粮道全靠潼关至大兴这一条线维系,华阴是其屯粮和中转之所。
水淹华阴,不仅能将其军粮冲毁,并且地势低洼的华阴,大水退却也要好几天,水退之后,道路也相当泥泞难行,相当于直接断绝粮道十余日。
缺粮之下,任南阳兵将再强,也只能无奈退兵。
至于逼司马珲反,更简单,只需伪造一份杨广‘诛司马氏全族’令旨,交给在司马珲军中的监军,其自然会将司马珲给逼反。
大王只需事先联系好司马珲,让他在反叛之后,加入投降大王,而不是投降伍云涌就行。”
李渊大悦,笑道:“我与司马珲倒还是有不少交情,相信他一定不会选择伍云涌这个乳臭未乾、整日在大兴城惹是生非的纨绔。”
......
另一头,大兴城下,南阳军大营。
周瑜寻到正在军中巡视的伍云涌道:“主上,多了上万战俘,我军的粮草,只够十日之用了。”
伍云涌笑道:“公瑾主动来寻我,想必早已胸中有谋略了吧?”
周瑜点点头:“计策倒也简单,借粮罢了。”
“公瑾打算找谁借粮?关中士族?”
周瑜摇摇头:“关中士族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