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雨抢了话,还不忘给聂羽裳使眼色。
聂羽裳立马明白了韩慕白虽然得秦晚烟信任,却还不算是自己人。她看了古雨一眼,不说话了。
韩慕白一脸惊讶,“他们……打起来了?”
古雨点了点头,“韩大夫请。”
韩慕白一边走,一边纳闷,“九殿下怎么会对秦大小姐动手?”
古雨原还觉得自己机智,这时却颇为后悔。
聂羽裳白了古雨一眼,救场,“韩大夫不相信吧?呵呵,我们也不敢相信。”
韩慕白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又问:“还打出内伤了?”
聂羽裳道,“难以相信吧,呵呵,我和古雨刚撞见了,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韩慕白继续问:“这为的是什么事呀?”
聂羽裳道:“天知道!”
她回头看去,又补充了一句,“韩大夫把他们救醒了,自己问他们。”
韩慕白不再问了……
到了屋内,只见秦晚烟躺在罗汉榻上,昏迷不醒,脸色仍旧苍白如纸。
韩慕白连忙坐下来,替秦晚烟把脉,他眉头紧锁,“古侍卫,怎么会这样??”
古雨也不知道韩慕白是否瞧出什么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聂羽裳却立马反问:“你是大夫,又不是我们是大夫!这样是怎样呀?”
韩慕白一点儿都不尴尬,若有所思,“确实都是内伤,但也不算严重,就是……”
他欲言又止,摇头。
聂羽裳问道:“就是怎样?”
韩慕白又给秦晚烟把了脉,才问古雨道:“在下先前开的药,秦大小姐可有按时服用?”
古雨连忙回答:“七日一服,一直按时服用,前不久才服完。”
韩慕白道:“前两日,我见秦大小姐的气色也还不错,可如今怎么就……”
古雨紧张了。
聂羽裳却急了,“韩大夫,你能不能干脆点,没卖关子了!”
韩慕白可认真了,一点儿都不像故意卖关子的,“秦大小姐气血亏损颇为严重,并非内伤所致,又无外伤,好生奇怪!此事,怕是有蹊跷,在下一时也无法下定论。”
聂羽裳无话了……
韩慕白却依旧认真,“这症状,倒是同上一次极像!上一次……”
聂羽裳不明所以,古雨却是知晓的。
上一回秦大小姐第一次触碰战神钥匙,被萧无欢劫持,带去了清平寺。当时韩慕白诊断为中毒,还给服了解药。
韩慕白思索着,又给秦晚烟把起脉来。
聂羽裳朝古雨使眼色,古雨移步过去,将事情交代了。
聂羽裳道:“这么说,中毒是误诊了?”
古雨点了点头。
这时候,韩慕白起身朝他二人看来,一脸焦急,“上一回,在下怕是误诊了!秦大小姐这症状,不是中毒!”
聂羽裳和古雨皆无话。
韩慕白喃喃自语:“可当时服了解药,症状就消失了。怪哉!怪哉!”
他认真问道:“聂姑娘,古侍卫,秦大小姐这伤,当真是九殿下所伤?”
聂羽裳和古雨都还未回答,他却喃喃自语起来,“不对,不对……秦大小姐毫无内功,如何与九殿下相斗?又如何伤着九殿下?”
聂羽裳和古雨更无话了。
韩慕白越发认真:“此事,二位是有误会,还是……不便与在下言明?在下,不明状况,实难诊断,只能等秦大小姐和九殿下醒来,再诊。”
聂羽裳和古雨面面相觑,一来不敢做主,二来也不是太清楚具体的情况。
韩慕白倒也没有为难他们,“还是先服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