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打针?
灼萝回头瞥着熊老二,比她高一头,壮两倍,胳膊比她大腿都粗一倍的人,居然怕一根小小的针?
她就说嘛,做手术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吱哇乱叫,还以为是错觉哪。
灼萝好奇,“那你怎么给他扎上的?”
赵英隐隐为自己的聪明头脑自豪,“师父说的,别废话,就是干。我举起一棒子,就把他打晕了。”
灼萝咂舌,“你咋没把他打死呢?”
赵英一本正经道:“打死他我不得给他偿命嘛,师父,我有准头。”向熊老二招招手,像哄小孩一般,“过来,打针。”
熊老二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不打不打。”
灼萝退到一侧,言简意赅,“打晕他。”
“啊?”熊老二目瞪口呆,果然是有什么徒弟就有什么师父啊。
正怔愣着,没回过神,只觉脖子上突然传来疼痛声,口中不觉发出“嗯”的一声闷响,眼前天旋地转,就黑了过去。
这一棒子比之前那次轻一些,灼萝看着昏迷的熊老二,嘴里连连发出“啧啧”声,“他都伤的这么重了,你还打他,真是太狠毒了。”边说边晃着头。
赵英不以为然,“不是你让我打的吗?还赖我!”
杨翠兰推开她俩上前看了看,“别吵了,你们看他是不是醒了?”
熊老二迷迷糊糊中见到耳边叽里呱啦的聒噪声,脖子上的疼痛感还未消散,他慢慢睁看眼。
嚯,三个女人。
好可怕!
再往旁边一瞅,还有个抱孩子的。
他这是掉进女人堆里了吗?
刚要挣扎,就听一声警告,“别动,要是滚了针,还得再扎一次。”
他这才注意到手上已经被扎了针。
“啊——”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粗狂的大老爷们能发出这么尖细的声音,灼萝等人捂住了耳朵。
赵英举起棒子,威吓道:“再叫就把你打晕!”
熊老二闭上了嘴,委委屈屈撇着嘴,“有你们这么欺负病人的吗?”
几人撇撇嘴,无言以对。
灼萝扬着脸往西间房努着,“怎么回事?”岔开话题。
熊老二唉声一叹,垂头不语。
半晌,带着满腔愤怒,咬牙切齿道:“说出来都丢人。”
灼萝几人面面相觑,好奇心更浓。
“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赵英急切道。
“我师父救了你们哥俩,你们再不跟我们说到底怎么回事,万一因为救你们惹上什么麻烦,找谁说理去?”
熊老二抬眼凝了灼萝一眼,重重“哎”了一声。
“说起来都是因为女人!这女人啊,真不是好东西。”
话音刚落,几个女人的脸色就沉了下去,就连元小妹也撅起嘴,丫丫翘起了尾巴。
灼萝沉目沉声,“英子,拔了他的针扔出去。”
“别别,我不是说你们,你们都是好女人。”熊老二接收到女人们的恶意,连忙改口。
“我说的是我大嫂,就我大哥的媳妇。”提起那女人,熊老二双目冒火,一腔的愤怒重新在五脏六腑翻腾起来。
“那臭娘们不要廉耻,借着回娘家,和别的男人搞起来了。”
一听有桃色新闻听,不知为何,灼萝心里竟产生一丝雀跃,手在他面前一摆,“你等一下,我搬来凳子听。”
说罢几个女人就各自拿了凳子,灼萝又跑进屋拿了一盘瓜子,就是没有爆米花,要是有就更完美了。
女人们围坐在熊老二身边,灼萝把瓜子分给大家一人抓一把,边嗑边道:“你继续说。”
熊老二看着她们像是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