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价格,比如北方可以绑定麦,湖广可以绑定米,江南可以绑定丝棉等等,也方便进行辅助货币的发行和定价。王琼,你在计算方便在行,可以让户部人做个汇算,这事你主导!”
秦邵对王琼说道。
“是!”
王琼点头应是。
只是盐的产量现在也不算是很多,能够用吗?
朱祐楒首先想到是这个问题。
只是关于发行钱币的事情,他了解的还不算说。
这大半天的时间,他接受的新讯息太多,只是认真听了,根本还没有想好如何问这个问题。
他们从下午喝到了晚上,一个个还清醒无比。
在新帝给他们讲外面的世界状况的时候,张佐早已送两个皇子和公主回宫。
当中新皇去茅房方便,朱祐楒跟几位尚书碰了几杯。
奶奶的,终于知道这些老油子为什么会混到高位了,一个个都是海量!
如果不是自己平时就练得很有酒量,朱祐楒着呢担心喝不过那几个老家伙。
“朱兄,陛下在书房,让你过去说话。”
朱祐楒从茅房出来的是时候,王寅在一旁站着笑笑说道,显然在这边等了他一段时间。
“你不跟我一块去?”
朱祐楒系好衣服朝书房那边走,看王寅没有动,有些疑惑地问道。
“陛下叫你,我.干嘛要去?我这会儿找就急着上茅房了,你占着坑就不出来!”
王寅抱怨着说道,不理他小跑朝茅房奔去。
……
“陛下!”
朱祐楒进到书房的时候,秦邵正在泡茶。
“坐!”
新皇拿出一个杯子要为朱祐楒倒上,他急忙站起来接过水壶,将两个空杯子倒满,并将其中一杯放到秦邵面前。
“何必这么客气,你可算我的长辈,我还得尊称你一句皇叔!”
秦邵笑道。
“陛下将我看作自家人,也不必跟我客气,我虽然虚长陛下两岁,说到底我们也算是同龄人,我听陛下叫其他人的字,说起来我还没有字,陛下不妨给臣赐个字,以后也好称呼!”
朱祐楒急忙说道。
严嵩他们比陛下长那么多岁,除了祝枝山陛下称呼夫子外,其余的基本上都是称呼他们字,朱祐楒感觉很是亲切,那些人也很随意。
虽然辈分是表示尊敬之意,很多时候其实也容易隔离关系。
“好吧!名字也就是代称而已,不妨就叫思哲,遇事常思,人生之理处处皆在。”
秦邵想几秒就定了下来。
对于起名的问题,他确实在这方面不算在行,只要响亮好听,有点意思就行,名字本身就是代号而已。
“谢陛下!”
朱祐楒显然很高兴,且满意这个名字。
“思哲,这两年实习工作你可曾做得惯?”
秦邵招呼朱祐楒喝茶。
“陛下,臣这两年在六部基本都转了个遍,方知道要让朝堂正常运营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早些年,臣比较激进,提了不少意见,先帝并没有采纳,臣还不高兴,觉得别人看得不够长远,如今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徐徐渐进的。只是臣实习时间已经不断,觉得如果要练真功夫,还要下去做事,很希望能……”
朱祐楒也不藏拙腋着,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知道如今的新皇也是个做事说话利落之人,不喜欢绕圈子。
“思哲,你也历练这两年,对以后要做什么事情有没有想法?”
秦邵淡声问道。
“陛下……”
朱祐楒有些懵,他还真没想过那么多,只知道自己的同窗都是到地方历练,虽然他先前算是郡王,但也就是管自己家那一亩三分地,根本没想过黎民百姓,更没想过一地的发展怎么规划!
就是在这京城实习,每日也只是忙着各种技术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