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很少。
不少人其实还是会冒险出海,当地官员也默许。
知府和指挥使其实也有自己的船只,只是他们人少,力量很弱,只能小范围活动,赚些钱养家和养军。
小三子还提到他们配备了枪支、药炮等问题。
“爷,小三子他们那怎么样?”
韩瑾蓉关切地问道。
小三子一路走来,他们相处得跟亲姐弟没有什么区别。
知道小三子要跟洪福走的时候,韩瑾蓉还哭了几场。
“都还可以,他们去了琼州,估计来年的时候可能会回来一趟!你不必太担心他,他如今也年纪不小了,想在外面做点事也行!”
秦邵安慰道。
韩瑾蓉当初想小三子读书,可那小子对读书不敢兴趣,心比较夜,他在海边长大,做海运确实适合他。
只是太过于冒险,但想想说不定以后这也是退路,秦邵也心里慢慢接受。
……
接下来的日子,秦邵开始忙于店铺和王府那边的田地营收。
兴王的身体也渐渐好转,如今又开始慢慢下床晃悠了。
秦邵和周文采商谈了好几次关于兴王后期治疗问题。
周文采先前落下山崖都是朱厚熜的“杰作”,可怜的周文采如今只能靠着拐杖活动,上山采药研究药都有些力不从心。
好在他培养了个小徒弟,帮忙他日常干活。
周文采常见研究癫疾,如今算是大明这方面的专家。
“世子,王爷之病,治是一方面,我个人觉得养心更为重要。”
周文采说出自己的看法。
秦邵表示赞同,癫疾这病除了吃药保养外,心态和心情确实是最重要的。
两人商议了一番,在兴王的药方上增加了不少安神静气之类的药品。
朱佑杬经过两人的调理,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
除了处理一些家事生意,秦邵一般都在家里研读一些书籍。
说是书籍,更确切是一些资料,这次从上京回来,他拉回来不少从京城一些书店以及一些街边讨来的关于大明各个地方风土人情以及记载的资料。
通过那些资料,秦邵确实了解了不少信息。
其中还有两本传教士带过来的葡语书籍。
秦邵不懂得葡语,幸运的这是一本半翻译本。
就是这本书带有批注的,不知道是哪个懂葡语的大神看了这本书,竟然在旁边做了汉语批注。
秦邵摸索着大致了解了不少信息。
这日秦邵刚吃过午饭,袁宗皋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世子,上京那边来信了。”
袁宗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秦邵。
秦邵看了下,是张璁的来信。
张璁虽然会试第二名,但跟一甲前三名无缘,而是被点为二甲第一名。
做了庶吉士,如今留在翰林院做编修实习。
一甲前三分为为:
状元伦以训;榜眼杨慎;探花卢文弨。
关于殿试的情况,秦邵早已得知,他可以感受到张璁的略微失望,不过他如今倒是相比较以前做事越发成熟,没了以往的愤世嫉俗和急躁,倒是学会了隐蔽风头。
听说好几次他碰到夏言挑衅,他都避了去,并未再与其针锋相对。
秦邵知道朱厚照并没想用张璁,但好在也没有针对他。
他用伦以训作状元打压杨慎倒是也合适,伦以训的父亲伦文叙是弘治十二年状元,也算是官宦名家,只是伦家父子读书不错,只是性格迂腐,一心只扑在作文上面,对朝堂并不怎么关心。
伦文叙考中状元后,最高官职也就是任经延讲官,所做的事情,也就是写写文章,纂修皇室族谱。
“世子,上京那边是不是又闹腾开了?”
袁宗皋看着秦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