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很快,一护卫带着一封信从一侧小门出来。
他刚出门,那小门迅速就被关上。
而他很快被那帮举子包围,他手里的信件也被拆开,有几人看了之后点了点头,交给那个护卫。
还有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牵过来一匹马,让那护卫骑马前往豹坊。
……
“自明!自明!杨廷和府中真的来人了!”
朱厚照有些兴奋地喊道。
手里拿着一封信。
秦邵从街上回来后,跟着江彬去了豹坊见了朱厚照回禀情况。
朱厚照晚上只眯了一小会儿就睡不着了,一直关注着情况发展。
秦邵、江彬等人则一夜未睡。
禀明大致情况,朱厚照稍稍安下心来。
吩咐内官让两人洗漱吃饭休息。
秦邵洗漱完毕吃了些东西,到一侧休息房靠床休憩。
刚眯眼一会儿,朱厚照的叫喊声就传了过来。
“自明,杨府来信了!”
朱厚照拿着信件冲了进来,后面跟着江彬。
秦邵懵愣了片刻才明白怎么回事。
他拿过信看了下,江彬又说了外面线报汇报的情况。
“皇上这会儿可以去现场了!”
秦邵看那信件上杨廷和有些歪斜的字迹笑道。
这小老儿看来是气得不轻。
“自明……”
朱厚照看向秦邵,内心其实还是有些不确定。
“皇上,事情的发展走向跟咱们预料的无二,皇上只需按照咱们先前研讨的情况应对即可。”
……
随着一众马队簇拥着一金鸾龙撵到来,众举子瞬间齐齐下跪,高呼万岁。
杨府的大门也已经打开,杨廷和及家人也跪倒在地。
朱厚照打开轿门,看着一众下跪的人群,脸色严肃,但红润的气色似乎看不出一点病样。
与之想比脸色颓败的杨廷和倒是如大病一般。
“到底是怎么回事?堂堂京城、光天化日之下,一帮读书人竟然到内阁首辅府邸闹事,到底是为何?”
朱厚照脸色严肃地问道。
众举子跪在地上不敢吭声,有几个动了几个,也是低头透过缝隙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半晌,一名名叫张璁的举子站出来跪到朱厚照面前。
“皇上,我们是是进京参加会试的举子,我们大多都是外地不远千里来到上京,像我已经在上京呆了三年,为的就是参加会试,因为读书,我花了家里大部分开销,还借了不少外债,就是想希望通过会试能中第,为朝廷效力,实现自己的毕生梦想。”
“为了生活,我替人抄书,打些零工度日,我还好些,我们身边还有衣衫褴褛、几乎快乞讨了,大家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金榜题名、为朝廷效力吗?可是,这突然就官员罢朝,会试举行似乎也遥遥无期,皇上都没办法,我们能怎么办?只能来杨府求杨首辅主持公道,不想却被拒之门外!”
“皇上,我们没有闹事,只是想问问情况,能不能让我们这些辛苦苦读的举子能正常参加科考,求皇上为我们主持公道!”
“求皇上主持公道!”
“求皇上主持公道!”
“求皇上主持公道!”
张璁的带头,将众举子悲愤之心情激到最高点,不少人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震天,比先前天皇天后下葬哭声都要悲壮万分。
朱厚照听的有些头疼,先前他要出宫去宣府,那些文官大臣就是如此。
相比较那些文官的假哭,这些学子真是悲从中来,那悲壮的气氛更富有感染性,不少围观的群众都忍不住落泪。
“大家都不要哭了!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读书人之苦,不仅我知,杨首辅等一众大臣也是从举子过来的,相信他们尽管已经功成名就,也